三年前,所有人都在反对着二人亲事,却不想,因她后背胎记,让皇后认出了她。
顾长君,竟是曾经皇后入宫前与他人所生。
他们的爱意,有违纲常。
闻言,姜无掐着她的手稍顿,咬牙切齿道:“闭嘴!”
他还记得,顾长君对他说:“阿无,他们都说你我成亲有悖常理,可我偏偏,我们发乎情,止乎礼。”
只是说这话的人,如今却屡次对他用药。
……
翌日清晨,顾长君让人将床底下的书娆拉了出来。
“你要记得,我顾长君一日未死,这太子妃的位置,便容不得你肖想。”
姜无刚到门外,听到的便是顾长君发了狠的话语。
她要的,只是太子妃的位置。
他推开了她,将书娆身上绳索解开,任书娆倒在自己怀里痛哭起来。
“顾长君,这东宫,还容不得你放肆!”
戕害妃嫔,这条罪名,死死钉在了顾长君的身上。
时值盛夏,骄阳毒辣,顾长君跪在东宫门外,手握狼毫,苍白着一张脸抄写佛经。
姜无命人看住了她,他道:“佛经能洗涤罪孽,顾长君,什么时候,你的罪孽洗干净了,你再起来。”
可她有什么罪呢?
不过是他终于厌烦了她,要赶她走,而她死皮赖脸,不择手段地想要留下罢了。
皇后听闻了姜无所为,气得柳眉倒竖,顾不得头风发作,带着一行人便赶了过来。
“如今太子妃身怀有孕,谁人敢如此大胆,竟敢藐视皇嗣?”
姜无偕了书娆而来,“是孤,太子妃顾氏欺君罔上,戕害后妃,母后以为,儿臣可是罚得重了?”
皇后大愕,“欺君?”
她转向顾长君,低声一问:“太子所言,可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