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赏就是,你能不能立刻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唐浅冷着一张脸,实在是不想跟他多言。
白祀看着说话不着边际,但心思沉着呢。
活了两千六百年,是白活的呢?
而且他还不是个闲得住的主,所见所闻比一般人多的多。
谁知道又在想什么。
在不知根知底的情况下,她谨慎些对待总是没错了的。
白祀听后,做出一脸失望状,上挑的狐狸眼却是魅色浓郁:“小猫妖,你太不近人情了,我处处为你着想,你却只想眼不见为净。”
唐浅:……
“施主!”
向来淡定的昙空,有点恼了,语气凝重。
他伸手护住唐浅,不让白祀再靠近半分,而后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个人私宅,还请离开。”
“我不离开你能怎么着,跟我打一架?”白祀哼哼着。
昙空面色不动:“贫僧自当奉陪。”
打架是不可能打的。
白祀又不傻,平白无故跟和尚较劲,还是个有着魔石的和尚。
但小猫妖他也不想放手。
有事没事来撩拨下,凑个热闹,搅合搅合也是开心的。
邪魅如斯的俊容上勾起一抹笑来,他用手指缠了缠被风吹到肩头的发带:“小猫妖,下次见。”
“不送。”昙空淡淡回。
白祀无趣的离开。
剩下昙空和唐浅两人在院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唐浅觉得气氛有点怪异,自昙空身上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似乎沉甸甸的。
“小师傅?”唐浅喊了声。
“嗯。”昙空音色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