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十万吧,就当是你指点我的费用。”凌储想结交她,有什么好的结交办法?给钱!
他们都是些实在人!
谢遥没办法再拒绝,只能收了!
“礼送到了,钱也给到了,你可以走了!”傅君辞送客。
“我是来看小神医,又不是来看你的,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当着他的面挖墙脚?
谢遥还没回答,凌储就被傅君辞提了起来:“走,我们切磋切磋。”
半刻钟不到凌储就出来了,鼻青脸肿的走了。
“好歹是客人,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嘴里埋怨,手却非常诚实的给他倒了杯水。
谁让他当着他的面勾搭她?
这种话傅君辞不能说,不敢说,只能轻咳一声掩饰:“我们都是这样交流感情的。”
谢遥不会读心术,不过她看到过他的过去,的确经常跟他们切磋,她就信了。
屋子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空气,一下安静下来,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空气里的寂静,也打断了傅君辞即将要出口的话。
“喂。”傅君辞看都没看拿起电话,呼吸有些乱。
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姑娘,哪怕只是跟她呆在同一个空间,话都没说都会紧张。
“我想见你。”傅振博开口,像是好几天都没睡觉了,嗓音沙哑得厉害。
“哦,我不想见你!”傅君辞话语里不含一丝感情,仿佛对面跟他说话的是陌生人。
傅振博:“……”
趁他沉默时,傅君辞把他拉黑了,心里再也没有一丝起伏,更没有任何期待。
傅振博不过是犹豫了一下,电话就挂了,再打过去,打不通了。
傅振博只能亲自上门,保安问过傅君辞后,把他放了进去。
“请你救救公司。”这是傅振博说得最艰难的一句话。
谁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跟自己的儿子求救。
他把他赶出去时有多威风,此刻就有多狼狈。
“不救。”傅君辞手里拿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眼神如深不可测的深渊。
傅振博猜不透他的心思:“我知道你怨恨我,但公司是你爷爷留下来的,你真的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它被人购买或者消失吗?”
傅君辞慢慢品尝着红酒,一句话都没有说。
时间过得很缓慢,很难熬。
在傅振博以为傅君辞不会说话时,他终于开口了,一字一句,说得非常缓慢:“我想,爷爷要是在世,他肯定也不想我跟你互相残杀,所以他会理解和支持我的决定的!”
傅振博的脸色青红交加:“只要你同意,我保证他们不跟你争,只拿该拿的股份!”
“不同意。”傅君辞目光沉寂。
他辛辛苦苦的忙碌,他们只要等着创收就好,他是傻了才做这种不划算的买卖?
傅振博强忍怒气:“难道你真的要我跪下来求你,你才答应?”
“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以为你跪下来我就会答应?”求他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他要真的松口,跪下来的人多的是!
“我是你爸!”怎么能跟别的人一样?
“你真的是贵人多忘事,我们早就断绝关系了。”他是死是活,早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那我也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