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圣光初来新公司,早到晚退,卖力工作,却还是没能撑过三个月的实习期,究其原因,新公司也忍受不了白圣光身上的臭味。
白圣光思来想去,毅然决然去搬砖。
工地板砖包吃包住,白圣光难得有干净的水洗澡洗衣服。
真真对白圣光的选择不加干涉,只要白圣光每个月给她钱即可。
一晃眼,五年过去了。
白圣光辗转多个工地,背脊佝偻,皮肤粗糙,鬓角斑白。
大年初一,全国放假。
真真和白圣光坐在天桥下,身上盖着破旧的毯子,两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咕噜咕噜冒着热气泡的火锅。
火锅的锅子是白圣光捡来,敲敲打打,勉强能用。
煮汤的猪骨头是肉贩老板送给真真,老相识,过年做件好事。
青菜肉丸之类的菜,菜市场的老板敬佩又可怜真真他们,随手送了一些。
浓郁的香气霸道地扩散,袅袅的水蒸气模糊了视线。
真真和白圣光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睛闪着细碎的光芒。
时间差不多,真真和白圣光争先恐后动筷。
这是他们五年来吃得最好的一顿,真真和白圣光吃的很慢。
“今年你赚少了,比前年少了一万多块。”真真边吃边说,“一万多块可不是少数目,西北山区那边的孩子有十多个没钱上学了。”
白圣光咬了一口牛筋丸,唉声叹气,“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再过几年,我应该不能再去搬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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