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楚珩顿时感到有点慌,他毫不犹豫的上前抓住她的手,你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你会来……”
事情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至少不完全是……他拼命的想要解释,但是大脑似乎被酒精充斥着,变得迟钝和缓慢,他辞不达意的解释了一堆,却听到沐瑜说,“捉弄人很好玩是吧?”
这句话语气冷冷的,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来。
她一点都不肯听他的解释,转头就走,直接把刚才的事判了死刑。
“沐瑜,”他的声音沉沉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懊恼还是不甘心,“已经是多年的朋友,现在是不是连一个玩笑都开不起?”
她淡淡地回道,“开玩笑没有问题,但不是所有话都能随便说的,就算是多年的朋友,也一样。”
她说完这句话,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他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叹息了一声,却被裹挟在音乐声中无人听见。
刚才头脑发热已经过去,现在的他清醒了不少。
朋友。
他和她,是朋友。
这么多年了,她就像一只刺猬,从来都放心的把最柔软的心腹向他袒露,可是每当他想要在靠近一步的时候,她却又马上得转过身去,露出扎人的,防备的刺。
而他,永远只能站在那个不远不近的地方,耐心的等待她,再次向自己转过身来。
这样的循环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捕获一只刺猬,让它自愿卸下铠甲又需要多长时间?
没有人知道,而他也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