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裁剪过的碎步,赫然与琉璃身上佩戴的香包一模一样。
“这个东西是谁的?”
盛明义收起了面上不正经的神情,眉眼冷漠,视线冰冷的如利剑一般扫过那几个围在一起的丫鬟婆子。
没人应声,所有人都缩着头。
旁边的孟昭月还陷在盛明义给的羞愤中,根本没注意到下人手上拿着的东西。
见着没人说话,跟来的富贵儿忍不住跳了出来,满脸怒火的冲进去,将里面躲着的暮雨拖了出来,怒道:“当日,你给我香包,明明说着安神助眠的,谁晓得里面竟然藏的竟是害人的东西,你们好恶毒的心思,栽赃嫁祸耍的好一手计谋。”
“明知道小姐这几日噩梦连连,睡眠不稳,特特的送了我这香包,还特地强调有助于安眠,便是知道我心疼小姐,一定会将它送给小姐……若不是今日闪电踏雪识得了里面的诡计,我们还不知会被你蒙骗多久,若是小姐因此遭了罪,我富贵儿便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非得要抓了你们这幕后黑手,给小姐赔命。”
“如今物证人证惧在,看你还如何狡辩。”
富贵儿骂完之后,还犹不解气,直接上脚踢了她好几下,才住了脚。
暮雨被连踢几脚,心口发疼,眼睛盯着身后的孟昭月,神情欲言又止,挣扎了好半天的才哭着鼓足勇气道:“二公子饶命,二公子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香包里装的东西,都,都是小姐一手弄的,奴婢不过是奉了小姐的命,求二公子明察。”
站在门边的孟昭月猛然抬头,眼睛落在了下人手中的绣篮,看着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自诉清白的暮雨,那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自己这是入了别人的圈套。
盛明义扭过头,面上闪过一丝厉色,冷声道,“你孟昭月,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们盛家待你不薄,珠珠更是那你当亲妹妹,你就是这样回报她的?”
孟昭月阴狠的瞪了一眼暮雨,养了这么多年的狗,竟然敢背过来咬她一口。
绝不可饶恕。
“我知道表哥向来不喜欢我,却也用不着用这样不入流的招数来冤枉我,若真是我做的,怎么这会儿还留着罪证等着表哥过来搜?这个贱婢,不过恼我平日里待她凶了点,便胡言乱语污蔑我,表哥,你可要明察才是,若是舅舅回来了,知道表哥因着下人的一句话,就平白的冤枉我,可就不好了……”
孟昭月这会儿的倒是不落泪了,面上有恃无恐的直接扯出了镇国公的大旗来。
“你也不用拿着我爹的威名要压我,若是你老老实实安分守己,我盛家也不缺你一口吃的,若是你敢耍什么小心思,可别怪我不客气,你与珠珠孰轻孰重,我想爹爹自会分的一清二楚。”
孟昭月的面色难堪的很,盛明义的话,完美的戳到了她心上,她在怎么跳,也不过是寄人篱下的乞丐而已,院子里的气氛凝滞。
就在此刻。
却听着旁边的闪电踏雪一阵狂吠,连只爪子,不住的扒拉底下的泥土。
“二公子,地下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