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去皇后的宫殿。
就是在外面转了一圈。
夜梓墨要利用她。
她躺在床上,盯着外面圆圆的满月。
又大又亮。
然后……
白兔盯着从窗户进来的那个熟悉的身影。
身子一侧,不看他。
“敢骗朕了!”
夜梓墨走到床边,“爱妃,在太医署待了几个月,越来越调皮了!”
“恩,毕竟又又又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白兔背对着他。
听着后面夜梓墨脱衣服的动静,她越往里缩了。
“夜梓墨,你滚!”
“不许上床!”
“朕上的不是床……是你!”
白兔被他按着,身上单薄的衣服散开,青丝黑发,白净的小脸。
夜梓墨俊脸越靠越近。
她脑袋一偏,“皇上,沈太医说我上次流产,受伤太重,以后可能都怀不了孩子了,所以皇上,您别睡臣妾了,你睡了臣妾,也不会给你生皇子的,皇子都没了!”
该死的沈透青。
上次是骗她的!
给她的药,分明是容易怀孕的药。
两个一起长大的男人穿一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