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娅就这么看着他，还是无法接受，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嘴角的弧度更加讽刺起来。最终，她笑了，笑容里多了几分的玩味起来。
“爸，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我母亲爱过他，对吧？”
“没有。”
高明辉想也不想的丢出这句话，那个男人不配。
“有，我看得出来。那个男人比你好多了，我不相信我母亲会爱上你。你，可曾真心对待过我母亲！凌美比我大，说明你从一开始就对婚姻不忠诚，不是吗？”
凌娅笑了，慢悠悠的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心底复杂。“爸，有些时候我多么希望我不是你的女儿。”
高明辉也笑了，时间都这么久了，久的自己都忘记了，到底是谁背叛了谁，谁真心的付出过？
这么多年来，高明辉其实有些时候还是愿意和凌娅好好地相处，但很多时候，凌娅从来都没有给过自己机会，她就她母亲一样，高冷的难以靠近，每一次总会让自己痛不欲生的逃离。
“婚姻很复杂。我和你母亲也很复杂。总之，我没有愧对你母亲！”
这句话，高明辉似乎说的很有骨气。
可凌娅却是嗤之以鼻。
她不信，“爸，我不是三岁小孩。你有事瞒着我，对于唐觉这个人，我感觉比你可靠。你说呢？”
高明辉咬牙，“那个人就是人渣，是个罪人。”
“告诉我所有的真相，不然我不会听你的，这个合作方案对我们凌氏百利而无一害。我没有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