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真的吗？你真的这么觉得？”
“真的，人家贪，是他们选错了路做错了事，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代价的。”
“可是我让他们没有了工作啊……”文曦有些迷茫。
于云辉看着她茫然的模样，大概猜到了几分，只是有些不解，“是你做的吗？”
“不是，但是我纵容了。”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连你都知道不是我做的，为什么他不知道呢？”
文曦口中的他，于云辉一下子就明白了是谁，也知道了前因后果，只是他是个外人，好像也没资格插手别人的感情。
“好啦，不是你做的就行，问心无愧就好，别人贪，那是别人的事情。”于云辉安慰着她，眼神示意酒保将酒撤下一些。
他试图想拿她的酒杯，却被她躲过，“少喝点吧。”
“你也喝，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文曦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眼里渐渐有了湿意，她真的想不明白，别人轻轻松松就明白的道理，为什么周怀礼不懂，为什么他要怀疑她。
她低声呢。喃，像个孩子丢了糖果一样，显得那样的茫然无措，“为什么，为什么啊……”
“唉！别想了，你没有错，陆掌勺也是无辜的人，别再想了。”
“好，我不想了，我们喝酒！”她点头，将两个酒杯倒满，一杯酒端给于云辉，她举着杯，“干。”
“干。”他也不再拦，心里不痛快，总要释。放的才是。
文曦有些醉了，于云辉见喝的差不多了，于是打电话叫周怀礼来接，他来的很快，半个小时就到了。
周怀礼穿过人群，到了吧台，眼见台上的瓶瓶罐罐，七倒八歪着，文曦瘫在台子上，手里还拿着酒杯。
周怀礼向旁边的于云辉道了谢，打算拉起文曦，“云辉，谢谢你。”
文曦还有意识，她认出来者，下意识的躲开了周怀礼的手，语气很是不善，“你来干嘛？”
周怀礼收回手，皱眉看着醉酒的女人，只见她面色酡红，已经有了三分醉意，却不想还是反抗于他，“接你回家。”
“不回，你要是来骂我的，赶紧滚。”
周怀礼见她仍不服软，加重了语气，“文曦，你闹够了没有！”
“我闹什么了啊？你说，我闹什么了！”她再也忍不住，朝他吼出声，满是心酸委屈，默默红了眼眶。
周怀礼没想到文曦竟然跟他对着干，臭着一张脸，双方就这样僵持着，“我看你简直不可理喻！”
一旁的于云辉有些急眼，明明他是好意让周怀礼来接她，没想到他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这么深了。
“不回就不回，我走了。”
周怀礼负气离去，头也不回，没有犹豫，就这样抛下文曦一个人，呆坐在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不出声。
于云辉心怀不忍，“别看了。”
“可笑吧，他不懂我。”
良久，文曦扯了扯笑，还是落了下去，她哑着嗓子，声音有些喑哑。
语气里尽是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