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一样,我劫持了你吗?”路思源问,带着一点苦笑,是他轻敌了,心里潜意识的也以为花已陌不过是一个女人,“我不过是爱着你有什么错?”
“爱着我?”花已陌似乎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也真的低低的笑出了声音,暗夜颠簸的船舱里,花已陌的笑声格外的清晰,清晰的如同地狱的雷声一般。
“不然你以为我想要干什么,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喜欢你,想要带你走,这个理由难道不够充分?”路思源反问。
“当然很充分,就像是十年前花念歌订婚宴的大火,花家锦红的败落,我父亲死了,母亲伤残一样的充分。”花已陌冷声说,当年斯御在海上失踪,其实她心里一直都感觉斯朕没有死,而她的直觉一向都是很准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那个和我有什么关系?”路思源诧异的看着花已陌,那个诧异的神情看在花已陌的眼里,真的是可笑极了。
“那个和你没有关系吗,或者我该叫你斯御?”花已陌笑了,深深的看着路思源的眼睛,眉眼间都是嘲讽。
几乎在这句话音一落,路思源就行动了,他的手一把攥住花已陌的手臂,往后一拽,花已陌连同她手里的东西就被他远远的推开了。
花已陌哪里是省油的灯,四年的辛苦练习,就是不想再被任何人欺负,一个转身,她的脚就踢了上去。
空间狭小,路思源堪堪躲过花已陌的脚,然后欺身而上,抓住花已陌挥过来的拳头,而另一只手就像是灵蛇一般,迅速锁住了花已陌的咽喉。
受制的瞬间就变成了花已陌。
但是,路思源只是锁着花已陌的脖子,并没有更进一步。他眉眼冷冽,死死的盯着花已陌:“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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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件事情,他相信自己已经做的天衣无缝,就连路思源的父母都没有看出任何破绽,更别说任何的其他人了。
花已陌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如果花已陌知道了是不是意味着慕流年他们也是知道的?那是不是警方也是知道的?这样,他是不是要再次的亡命天涯,几乎在瞬间,他的脑海里就转过了千百个念头。
“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假的就是假的!”花已陌冷笑着说,却并没有挣扎。
“那现在,你就真的是人质了,原本我真的想只是带你走而已,你知道五年前我真的对你动了心,我想要你,也想要你身后的财富权势。花已陌,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路思源把花已陌按着坐在地上,然后扯过床单狠狠的把花已陌绑在床腿上,床腿是固定的,花已陌自然想要动都很难。
即便是这样,路思源似乎还是不放心,他拿来一把剪刀,转到花已陌的背后,咔嚓咔嚓把花已陌的指甲给剪了干干净净,他可是不会忘记,花已陌的指甲里是有什么古怪的。即便他剪光了指甲什么也没有发现,可是还是剪干净更加的心安。
“怎么,怕了,手腕上的伤是不是记忆犹新?”花已陌笑着问,竟然带着促狭的意味。
“是啊,我记得你是野猫,是有利爪的,所以一定是剪掉了才安心。”路思源冷着眉眼说,此时他的手上没有戴手表,那个原本戴着手表的地方此时就是一道伤疤。
路思源说着,从地上捡起那个戳伤自己的尖锐东西,原来是一只簪子,花已陌的头发偶尔喜欢盘着,那个时候基本就是一只簪子,也很容易披散下来,刚刚花已陌的头发蓬松的披散着,他还真的没有发觉有这个东西。
“你是怎么发觉的?”路思源坐在对面的床上冷冷的问,他一定要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你想知道啊?”花已陌歪着头问,看见路思源点头,她微微一笑,“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这话说的特别气人有没有,所以路思源的脸瞬间就黑了。
“花已陌,你不要以为我不会伤害你!”
“我怎么会以为你是好人,伤害我的事情,你做的还少吗?”花已陌冷笑,无畏无惧的说。
“究竟怎么知道的,放心,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你的手机什么的,所有有可能被做手脚知道位置的都被我扔进了海里,所以,长夜漫漫,还是安安稳稳的和我聊聊吧,你知道刺激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想要你的男人,不会有什么好处的,你要是愿意在这么一个肮脏的地方进行我们的第一次,我当然也乐意奉陪。”路思源说的轻巧。
但是花已陌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因为羞辱一个女人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占有,而占有可以轻易的摧毁一个女人。
“五年前的信,我就有怀疑过,因为我不相信,那个人那么巧在那个时候蹦了出来,时间点太巧了。然后五年后,那些信件又来了,我落海的时候,在那个人的手腕上划了一道伤口,平时你身上几乎没有什么饰品的,但是那天见我的时候,你带了手表,即便是遮挡着,我还是看见了伤口。”
“原来是这个帮了你的忙?”路思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真的是败在了细节上,他从来不知道花已陌的指甲竟然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