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花已陌淡淡问,接着了蓝思琪的话。
“你还真是钱迷啊?”蓝思琪惊讶的瞪大眼眸,花已陌什么没有见过,竟然在意这些钱财。
“应得的,为什么不要?”花已陌笑道。
“那你是答应了?”蓝思琪笑眯眯的说,“来吃饭,吃饭,喜欢吃什么说。”
“你可真是现实。”花已陌白了她一眼。
“嘿嘿,我是生意人。”蓝思琪笑道,“话说,你和慕流年到底怎么样了?”
“没怎么啊,我是女佣,他是雇主,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花已陌微微笑着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在我们看来,慕流年对你绝对有情,只是你们要一直这样别着吗?”蓝思琪低垂着眼眸,淡淡的说,当初,她是对慕流年动过心思的,毕竟慕流年那个时候,在只看条件的蓝思琪的眼里,是云市最好的存在,哪个云市的女人不是趋之若鹜。只是,后来她比较不想那么累而已。
“如果我说,如果五年前不是因为慕流年,也许花家不会那么快落败,也许没有钱,但是还是有可能一家人聚在一起的,五年前的大火,鸠占鹊巢,不过是因为怕我多了慕流年这个助力,五年后,慕流年百般折辱我,他用我的母亲要挟我,也约好,我回忆他的杀母仇人,他保我母亲安康,但是,我的母亲被挖舌断臂的惨死,我的种种厄运也少不了他在后面推波助澜。而且他和花念歌的那些事我都看在眼里,如今也是美人在抱,你怎么会以为他对我有情,那样的感情也太可怕了。”花已陌的话语里多少透着一些悲怆,她从来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去想,装不知道,因为那些事实被血淋淋的揭开,伤人更加伤己,不如忘记。
“那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要做一年的女佣?如果需要帮助,可以找我。你知道我很喜欢你欠我的人情,因为可以压榨出更多。”蓝思琪故作轻松的说。
“也许,很快就有办法了。”花已陌诡异的笑了。
“行了,收拾一下就回去吧!”花已陌走后,慕流年把张兰的手臂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来,自己的手也骤然松开。
张兰一个不防备,差点从桌在上摔了下来。
“慕少!”她本来想着慕流年冷黑的神色,她终究还是没有敢说出来。只是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想要走到阳台上的慕流年身边,但是看着慕流年浑身散发的生人勿进的冷冽气息,她还是停住了脚步。#@s&
“那些衣服饰品,我真的可以带走?”张兰犹疑的问,说实话,花已陌的衣服首饰,真的比自己的好太多,难怪花已陌赖在这里不想走。
慕流年头也没有回,一张银行卡甩了过来:“那些衣服饰品留着,你自己去挑新的,你嫌弃那些东西脏,我还嫌弃呢,晚上来的时候穿的好一点,不上档次,我会很丢面子。”
“晚上?”张兰的目光骤然发亮,就像是看到了猎物的豹子,随时准备飞扑而上。
慕流年没有再说话,张兰识趣的闭了嘴,欢天喜地的走了。
路过花已陌的屋子,张兰骤然顿住了脚步,她悄悄的走进花已陌的房间,除了她拿走的那些东西,这个屋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但是,她岂能这样就罢休,如果没有花已陌,她做事情会更加容易的吧?
张兰走进花已陌的卫生间,看着那面硕大的镜子,看着杯子里并排放着的一对牙刷,她的眉眼微冷,花已陌难不成还想要好事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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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恨的拿下那一对牙刷,在地上恨恨的踩了几脚,知道蹂躏的看不出牙刷原来的模样才罢休。
张兰左右看了看,花已陌的化妆品不少,但是都是保养的,连一支口红都没有,以为自己是怎样的天生丽质吗,不需要化妆?
她的手臂一挥,那些瓶瓶罐罐都散落在地上碎片四溅,满屋子都是清香。
张兰伸头看了看,似乎并没有惊动慕流年,她诡异的一笑,然后掏出自己的口红,在花已陌的镜子上写下了几个大字,才得意洋洋的离开。
慕流年不是没有听见那声异常的声响,但是,他还是站在阳台上没有动,目光逡巡的看着山庄,到处都没有花已陌的身影,似乎花已陌并不在家。
花已陌为何会不在家?
她怀着斯朕的孩子,还死活不愿意打掉,难道真的是对斯朕有情?
他对别人的女人没有兴趣,因为嫌脏。慕流年这样告诉自己,但是他死也不会承认,他嫉妒的几乎发了狂。
凭什么别的男人可以得到花已陌的温和对待,凭什么斯朕就能成为花已陌心尖上的人,为什么被花已陌维护的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心里的怒火像是喷涌的岩浆,没有任何的一个出口。
他转身走进花已陌的房间,卫生间里一片狼藉,果然还是女人更加的可怕。
慕流年的脚慢慢的收了回来,乱又如何,碎了又如何,他就是想花已陌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霁月所说的类似于嫉妒的情绪,他想看看花已陌究竟有没有,更加想要知道,花已陌的心里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位置是留给他的。
他似乎是闲庭信步,湖面上的九曲回廊,后山的果园,都没有花已陌的踪影,花已陌是真的不在家。
在云市,花已陌还能去哪里,或者她是想要寻求谁的帮助,他那么逼迫花已陌,只是因为他知道花已陌不借助熟人,是没有可能得到千万巨款的,他的最终目的不过是让花已陌打掉孩子,从此安然待在他的身边,哪怕是不在乎他。
他也知道,三天,不过是时间而已,花已陌最终的结果还是进入那个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