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冷笑了一声,转身走进屋子里。推开那间公主房的门,屋子里花已陌依然是存在。
“怎么,跟我走吧?”君澈说。
“调虎离山,声东击西?”花已陌从窗口回过身来,那个女子穿的是她同款的衣服,身形也与她没有多大区别。短短的时间里,君澈是用尽了心思的。
“你还懂得兵法,真是让我惊喜,这样我们才能站在同一个层次上,更加的般配。”君澈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说。
“我以为你想得到的是所谓的花家凤魅。”花已陌淡淡笑了,不无嘲讽,明明从来不曾有交集,只能算是脸熟,此时热络的说想要她,想要娶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如果只有得到你才能得到,我是不会介意的,何况你真的是一个美人。”君澈笑得志得意满,至少此时,无论斯朕和慕流年多么厉害,花已陌是在他的手里。
曾经她真的好奇,寡淡的花已陌究竟是有什么魅力的,此时知道了凤魅,知道了花已陌的冷静自持,突然感觉,花家的女子当真是不简单的。
“你就不怕我能控制凤魅,毁了你,或者有一天我就是凤魅,力量强大的你没有办法控制?”花已陌感觉君澈想的太过简单了,他真的认为她是这么容易拿捏的吗?
“我既然留你在这里,自然是有办法的,女子都是有软肋的。”君澈自是没有在女人手里吃过亏,所以断然是不相信的。
花已陌只是笑了,女人的弱点?女人的弱点除了感情就是孩子,君澈是这个意思吗?也许他很快就会子在女人的手里吃亏,她可是没有忽略掉,花念歌泪眼中的不可置信,以及愤恨。
被一个女人因爱生恨,绝对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因为女人发起疯来,那个力量和智慧谋略,完全不容小觑。
君澈大概太过于自信,没有想到这一点。
花已陌知道自己是个伤者,自然顺从的跟着君澈往外走,她自然是不想受到任何的伤害。
那个几个人开走的是君澈惯常用的车子,而花已陌坐的这辆,却是没有漏过面的,至少别的人不可能知道这是斯朕的。
车子行驶出了小区,然后拐上和刚刚那辆车相反的方向,那个方向是通往人迹稀少的盘山公路,然后可以绕到云市的另一边。
花已陌没有说话,有些时候沉默方便更加清晰的想事情。
但是车子真的拐上盘山公路后,花已陌敏感的感觉懂啊不对劲。
似乎,一切都透着诡异,这个时段,这段路应该是热闹的,可是此时,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辆。
“你为什么要调虎离山,谁给你了什么消息?”花已陌突然问,因为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君澈踩了刹车都没有什么效果,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个车子被人动了手脚。
“花念歌说慕流年出来找你了。”君澈眸子一冷,难道这件事和花念歌有什么关系?纵使他不相信,但是最了解他的莫过于花念歌。
“你信她?”花已陌看着君澈,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会是这个样子的。是感情让人愚蠢吗?
“为什么不信?毕竟对于斯朕还是慕流年,你都是很重要的。”君澈一边尝试着再次刹车,一边全神贯注的看着前面的道路。
“你还是想想如何死里逃生吧。”花已陌不置可否,只是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拿下了脖子上挂着的绷带。
那个样子,蓄势待发,似乎随时准备跳出去。
君澈感觉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强大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无助的鼻涕眼泪一大把的痛哭流涕吗?
“慕,前面那辆车是君澈的,车上有一个女人。”霁月说。
慕流年拿过霁月手里的望远镜瞅了一会,直到车子擦肩而过了,他才微微笑了,“让后面的车子掉头时去追,车子加速向前。”
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用最快的速度上前,在云市的街头,似乎要上演生死时速一般。
花念歌提供的房子里已经是人去楼空,可是粉红的房间里被有余温,地上还有一些女人衬衫的碎片,甚至床单上还有暗红的血渍。慕流年的眸子一冷再冷,然后在窗口眺望了一下:“走!”
别墅的外面无非是两条路,这头或者是那头。
不可能是还在小区里或者躲在别人家,这个时间小区除了晨练的人还是非常的寂静的,有一点风吹草动一定是有别样的动静的。
“慕!”流云递过来一段监控视频,果然有一辆车出了小区向着盘山公路的方向走去。
“追!!”慕流年的心理七上八下的,碎片是谁的衣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花已陌好像穿过来穿过去,也就那么几身衣服,随便看一眼就知道。
而此时,他就是想要抓到君澈然后把他碎尸万段。
车子飞快的开走。
几分钟后,斯朕的车子也抵达了,照例是一番搜寻,当然也有看到那些碎片和血痕。他确实诡异的笑了,不管怎么说,花已陌是他的未婚妻,他家花园里的花朵被别人偷采了。
以他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一定会好好的问候他的。
“追,然后现在找人把所有君澈的产业一点一点的全部给我摧毁,至于什么方式,什么方法,我不管,我希望今天太阳落山之前,君澈是人人喊打的丧家犬,是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斯朕嘭的一声甩上车门,面色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