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清晰理智的,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我只是很好奇,那晚明明是要杀我,今天怎么就变成了劫持,难道,他也想要凤魅?权倾天下?他也相信这种无稽之谈?”花已陌嘲笑着问,突然明白林丝越的凤魅是从哪里知道的?
“那不是你该知道的。”男子冷声说,站立的身子挺拔的像是一棵苍劲的松树。
“我该知道什么?”花已陌轻轻嗤笑,“我该知道你背叛了花家,然后把凤魅全盘告诉了君澈?”胡萝卜说的不会是假的,至于为什么她是暂时找不出来,但是这个人曾经是花家的人确实毋庸置疑的。
“我从不曾说凤魅,至于你所说的背叛,那是各人理解不同,良禽择木而栖罢了。”男子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者是什么都没有想。
“良禽择木而栖?”花已陌笑了,继而感叹道,“是啊,花家屡遭劫难,跟着只是受累罢了,君澈也许可以许你半壁江山?”这话说的嘲讽的意味十足。
男子却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睛盯着远远的某一处暗影,“君澈来了,你今天注定走不掉了。”低低的话语随风而逝,好像从来都没有说过一样。
“我不会和你走的,除非你杀了我!”花已陌突然大声说,“你不是想要我吗,就不要靠近,靠近我就杀死自己,让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把刀放下!”男子很配合的蓄势待发。
“是哪位惹了花小姐不开心,”君澈缓缓的走过来,冷冷的瞪了男子一眼,“我不是说要请吗?难道你不知道请的意思?”
“你想干嘛?大半夜的请人,不让人睡觉,君家是这样的规矩吗?”花已陌对着君澈也是没有好气。
“怎么会,只是有些事想要问问花小姐。”君澈笑着坐下,看着花已陌往旁边挪了一下,似乎非常不喜欢他的靠近。
“问吧,我困了,而且我是病号。”花已陌翻了个白眼,气哼哼的说。
“不如回去说。”君澈指着远处的车说。
“我是斯朕的未婚妻。”花已陌提醒他,失踪了意味着什么,君澈应该很清楚。
“也许,很快就不是了。”君澈目光一闪,男子瞬间出手,花已陌顿时被一记手刀劈晕在椅子上。
/> 夜色深深,灯光幽暗,花已陌被扛到车子上,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花已陌慢慢的醒了过来,脖子后依旧疼痛。
她仔细打量了一下,屋子里完全是一派公主房的装扮,入目都是幼稚的粉色。
而此时,她就被关在这个房间里,窗口的位置,君澈眸色深深的站在那里。
“醒了?”明明已经是深夜,他却并没有睡去,守在这里不会是无所图的。
花已陌慢慢的坐了起来:“想要做什么,明说吧?”
“那只凤凰怎么调动?”君澈也很直白的问,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些东西,想要体会站在顶端的感觉,如果一切都在花已陌的身上,他不介意掠夺了来,如果不行,那就毁去,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得到那个东西。
“我不知道。我并不能控制住它。”花已陌耸耸肩,揉着自己的脖子,淡淡的说。
“它从哪里来?”一知半解的君澈就是想知道凤魅到底是什么,当年父亲处心积虑的是不是为着的也是这个?斯朕一定要抢斯御的未婚妻,是不是也是为了这个?
他以为的是花家的财产,花家灭了也就没有了,原来竟然不是。
“我不知道,你们看见的东西我不记得,斯朕也这么问我,请问,你看到了什么,我真的是很好奇,真的有凤凰这种生物?”花已陌眉眼间的疑惑不解,完全不像是说谎。
“花已陌!”君澈的声音冷了几分,他想知道的一定要知道,没有人这样敷衍他,花已陌是第一个。
“我本来就是不知道,不相信的话,可以用一下古代杀鸡取卵的法子试一试。”花已陌嫌恶的从粉红色的床上站起来,君家并没有女人,难以想象君澈居然有这样恶劣的趣味。
“我自然不会杀鸡取卵的试一试,那样会鸡飞蛋打。不过如果你是我的女人估计会有所不同吧,斯朕,斯御,慕流年,蓝司辰看你都是特别,我也很想享受那份特别。”君澈一边邪笑着一边走过来,目光透露出的信息,让花已陌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你确定要这么做?”花已陌冷笑着问,且不说男女的体力差异,她现在还是一个病号,断然不会拿自己的伤开玩笑。
“我十分确定。”君澈步步逼近窗边,花已陌没有动,一个男人心生邪念的时候,任何外面的反抗和刺激都是导火索。
不想烈焰焚身,就要沉着冷静,这些东西她在慕流年的身上已经体会的特别彻底。
“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可以占据她的心,这种方式对于我来说并不试用。”花已陌依旧站坐在床边冷笑。刚刚的小小的手术刀片已经被黑衣男子拿走了。花已陌可以说没有任何的防身之物。
“我倒想试试。怎么,斯御可以,慕流年可以,斯朕可以,我难道就比他们差了?”不知道是触及了君澈的哪一道暗伤,君澈的面孔瞬间森冷了几分,看着花已陌的目光也透露出不善。
“君少自己玩,恕我不奉陪。”花已陌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和心理阴暗的人是没有办法交流的。
“你不奉陪?”君澈手一伸,拎着花已陌的衣领一甩,花已陌瞬间就被抛到了床上,伤口疼,头也晕,没等这样的花已陌起身,君澈已经扯掉了自己的衬衫,压了上来。
花已陌瞬间动弹不得,君澈紧紧抓住她的手臂,整个身子压了下来,花已陌强烈挣扎,可温热的感觉越来越近,她几欲吐出来,这个恶心的君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