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花已陌脖子边的一只手上,赫然有着异常轻薄的东西抵着花已陌的动脉。
花已陌翻了一个白眼,竟然是重复相同的场景。
“难道,你忘了你上次这样挟持我,我和你差点喂鱼了,你感觉我有什么资本可以威胁到别人?”花已陌冷哼。
“你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价值,花家的东西没有到手,你的作用可大了,谁都不会舍得放下你的。花已陌,有时候我也是好奇的,慕流年,斯朕和我,为钱还是为情,你分得清吗?”斯御一边看着斯朕,一边靠着墙慢慢的往外走。
在外人的眼里完全是慈父拥着乖女儿的模样。
“为钱还是为情,我为什么要去分终究会水落石出。”花已陌安静的陪着他往前走,她还不想死就是了,也知道不管是为了什么,斯朕和慕流年都不会让她死就是了。
更是因为她已经看见了慕流年,他轩昂的身姿安静的站在往外走的人群中,挺拔如山,一眼就能看得见。
斯御终于停下了脚步,拉着花已陌贴着墙站着,右边是斯朕,左边是慕流年。他没有想到慕流年竟然也来了。
对于慕流年,他不认为这是金钱的魅力,更像是因为花已陌。
“花已陌,你现在你明白你的重要了吗?”斯御笑道。
“斯御,我感觉你更因该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我已经是死过几次的人了,不在乎多一次,你呢,你确定今天你能好好的活着吗,何况还有警察在。”花已陌冷笑道。
谁是为了钱,谁是为了情,又有什么关心,她可不认为谁是为了情?那个让人心疼而难堪的东西,她再
也不会放在心上。
“放了她。我放你走。”斯朕突然出了声,二者任何一个损伤,都代表着花家是泡影了。这是面对慕流年,他一定要先稳住斯御。
“你当得了慕流年的家吗?”斯御冷笑,似乎很是看轻了斯朕,这样带着嘲讽的,轻视的目光让斯朕整个人都冰寒了下来,不过是一个斯家的工具,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放了她!”在斯朕死死盯着斯御的档口,慕流年已经到了近前,他开口说道。眉眼间都是冷冽的感觉,强大的气场几乎让人想要匍匐。
可是那个人是斯御,并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花已陌,咱们试一下,谁更紧张你,放心,花念歌还没死,我也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当然也不会让你死。也许我们可以再续前缘也说不定?”斯御凑在花已陌的耳边说,那样亲密的姿势,看的慕流年眉头一皱。
“慕流年,花已陌是斯朕的未婚妻,这话也该由着斯少说,你说是为了什么?”斯御笑道,看着斯朕也看着慕流年,他的笑容更是扩大了。
慕流年微微怔了一下,对视了花已陌清冷无波的眸子:“听说花家有一大笔财富,何况她还是我的女佣,还欠我不菲的一笔钱财。我不做赔本的生意。”这话说的冷然而无情。
“斯少,你是为了什么,或者给我一个好的理由,我真的会放了她,而且花家的财富,她又一半的用,我有一半的用,少了谁,你们都得不到哦,所以杀死我的想法最好还是消停一下。”斯御不满皱纹的脸笑得怎么看都称得上是慈祥。
“她是我的未婚妻。”斯朕只是嘴角一扯,说了这么一句。
“难得哦,斯少竟然动情了。”一向斯朕只有拿捏威胁,几时也有这般的柔肠,未婚妻这个头衔,斯朕还真的未必放在眼里。
“花已陌,你要跟谁呢?”斯御很是好奇的问。
“花已陌,你要跟谁呢?”斯御很是好奇的问,他一度以为慕流年是对花已陌有情的,斯朕那个性子,只能是为了钱和权势,谁知道今天的结果竟然是翻了一个个儿。
“如果我可以选择,那就好了。”花已陌冷冷的嗤笑。表情一派的平静,没有看慕流年,也没有看斯朕。
“你确定是你没法选择,还是你另有图谋,根本就没有想要选择,你不是没有那个能力?”斯御在花已陌的耳边说,花已陌的身体一僵,转而深深的笑了。
“我怎么样都不奇怪,你呢,今天的局面,你要怎么走掉?”花已陌也是轻声说,但是仍然感觉心有余悸,斯御竟然猜出了她的意图,那么其他人呢,是不是都是明明知道,依然看着她做戏。她的眸子沉了沉,表情的是一直的平静,没有惧怕,也没有惊慌。甚至不会去求助。
这样的花已陌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可爱,慕流年明明恨花已陌恨的要死,可是此时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心,甚至手心已经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斯朕的眼眸闪过冷芒,嫣红的嘴唇微微上扬,那个弧度像是嘲讽。
“斯御,你当真不放?”斯朕冷声问道。脚步又向前走了走。
斯御倒是笑了,手中的东西微微用力,一道红痕就出现在花已陌纤细的脖子上,然后汇聚到一端,鲜红的血珠沿着花已陌的脖子一路向下滚,最终没入了衣衫。
斯朕止住了脚步,慕流年也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