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打扰了,念歌还好吗?我想去看看她,不知道可不可以?”蓝思琪面容美艳,眉眼间都是浓浓的恳求,火红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真的是称的肌肤如雪,可是就是不是幻影的那种感觉。
“当然可以。”慕流年点头,然后打开了车门,看着蓝思琪敛着红色的裙裾,娇羞的坐上车。
霁月只能瞠目结舌的看着,这真的是五年前,或者说这么多年来从来都不近女色对女人不假辞色的冰块慕流年吗?
难道撞坏了脑袋也会改变喜好吗,难道慕流年就看不出来蓝思琪那副样子明显是对他有企图吗?
“慕少,念歌还好吗,一直很担心,但是不敢冒昧的去打扰。你知道,最近因为念歌不上班,工作室的很多单子都没有办法继续,她好一些了吗?”蓝思琪问和他一同坐在后车座的慕流年,她侧过的脸,微微抬起的下巴,露出优美的弧度,像是练了千百遍一样,每一个角度都完美无缺。
“挺好的,怀了孕就要好好的养着,她不用工作,我养的起。”慕流年淡淡的说,眉眼平静幽深,看不出什么情绪。
“怀孕?”蓝思琪尖叫出声,看着慕流年的神色一片诡异,可是下意识的,她的手还是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么了?”慕流年看着蓝思琪甚至顾不得那个优美弧度的侧面,惊慌的掩着自己的嘴。怀孕很奇怪吗,还是意外的没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没事,没事,念歌怀孕了,我太惊讶了。真要好好的恭喜她了。”蓝思琪说的言不由衷,就连霁月也听到了不对,一边开着车,一边回过头看了蓝思琪一眼。
“哦。”慕流年眉眼间也闪烁着疑惑,奇怪的看了蓝思琪一眼。
“怀孕多久了,一直没有听到她说。”蓝思琪敛脸上奇怪的表情,装作好奇的问。那一夜,她是装作梦游,过后斯御一直有派人跟着她,她断然不敢透露出半个字,摸不清水的深浅之前,她还不想死,只有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一夜的满屋子的春色,旖旎的风光,她是半点都没有错过,也知道那是不能言说的秘密。
“一个多月了,还是在塞班的时候。”慕流年也是想要听到更多的秘密,话就多了一点。
“哦。”蓝思琪答应着,脸色变幻不定,似乎很是奇怪。
“听说那时你也去了,应该有所耳闻的。”慕流年淡淡的说。
“哦,没有听念歌说,我以为是回来的事情吗?”蓝思琪笑着,可是笑容有些僵硬,她在此时是真的不想去慕歌山庄了,她怕一不小心就露馅了,实在是忍的太辛苦了。
花念歌倒是好手段,算起来,他们一共在塞班待了两夜,一夜是和斯御在一起,另外一夜居然爬上了慕流年的床,难道就是慕流年扛出花已陌,花已陌和慕流年闹崩了然后慕流年醉酒的那一次吗?
可是,飞机上,花念歌小小的房间里是有人的,而且是个男人,她蹲下去除鞋子上一点灰尘的时候,分明从底下的缝隙里看见了一双脚,男人的脚。那个鞋子很特备,休闲款,边缘有一圈细细的金丝缠绕其中的线条。
孩子,当真未必是慕流年的,或者,花念歌也不知道是谁的吧?
倒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蓝思琪唇角微扬,轻轻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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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你和花念歌很要好?”慕流年问,清冷的声音打破了车子里短暂的沉默。
“她还是花家大小姐,我还是蓝家刚刚被认回去的时候就认识了。这五年也一直没有被断了联系,我原来和你说过的。”蓝思琪有些奇怪。
“哦,事多,一时记不住那么多。”慕流年眸子闪过一抹疑惑,花念歌是跟他说五年来都是被囚禁,如果她可以和蓝思琪联系,为什么没有联系他。为什么,重新得到的喜悦,会被越来越多的疑惑冲淡?
那个红影又是谁呢?夜夜闯进他的梦里,可是重重迷雾阻隔怎么也看不清楚。
“蓝小姐的衣服倒是很别致!”慕流年淡淡感叹,眸光幽幽的看着蓝思琪。
“这个啊,我很喜欢牡丹的富贵典雅,”蓝思琪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侧身,露出美背上的那一朵妖娆的牡丹,“能入慕少的眼,当真是我的荣幸。”
“似乎在哪里见过?”
“人家是第一次穿呢!”蓝思琪娇嗔的说,以为慕流年是要拿她和花已陌相比,奇怪的是慕流年并没有更多的反应,花已陌死了,为何一向跟着花已陌的慕流年,会这么平淡?
锦红的门口一片寂静之后,一个保安从里面走了出来,压得低低的帽沿,一身制服,脚步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