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歌的手里一定还有别的东西给慕看,或者有别的说辞。毕竟慕失忆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她,这几天相处最多的人也是她。何况肚子里还有个天子。挟天子以令诸侯啊!”流云男的的感叹。
“哪里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分明是挟天子拿捏天子他爹。”霁月白了他一眼,一边恨恨的喝着杯子里的咖啡,“我就是不相信,那个孩子是慕流年的。”
“这话别乱说!”流云拿着筷子敲了他一下,楼梯口,花念歌扶着栏杆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楼梯下走。
“你们都在啊!”花念歌笑着说,如今,她已经学会了笑颜以对,不去得罪慕流年身边的额人,她可不想老是有人在慕流年耳边唠叨什么。
一天两天,一次两次,慕流年可能没什么,久了就会生根发芽,对她哪里都是没有好处的。
“嗯,早上好,花小姐。”霁月流云一起点头,柳妈从厨房里出来,给花念歌送上准备好的营养早餐。
花念歌目光一凝,还是笑着坐下了,他们对她一直如此的客气,带着疏离和淡漠,甚至有一点点的厌恶。
“聊什么呢,这么高兴。”慕飞雪出现在二楼,然后坐着栏杆一路滑下来。阴柔的脸上满是笑意。
“吃早饭。”对于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二爷,他们已经是非常快的适应了,见怪不怪。
“咦,这是什么?”慕飞雪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伸手夺过霁月手底压着的报纸,扫了一眼,然后一口咖啡就噗的喷洒了出来,一桌子三个人
瞬间瞪视着他,好好的早餐,喷上他的口水,别人还怎么吃。
霁月更加的郁卒,本来看慕没有意思拿下,就没想给花念歌看,如今一下子被慕飞雪抖了出来。
“锦红要转让?”慕飞雪的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什么时候锦红成了君澈的产业。
“哐当!”花念歌手里的叉子一下子掉在桌子上,“我看看!”她伸手去拽报纸。
慕飞雪拽着报纸不放:“你有钱吗,你看做什么,你又没有钱赎回锦红。”
花念歌一僵,瞬间就收回了手,看着慕飞雪的神色多少透着不自在的哀怨。
慕飞雪哗啦哗啦的抖着报纸接着看,嘴里漫不经心的嘀咕着:“救回你,和斯家为敌,为你葬母,已经花费不菲了,人啊,到慕流年从外面进来,慕飞雪的眸子瞬间就亮了。
“慕少,慕大爷,我要锦红!!”高高举着的手,企图得到某人关注的一瞥。
那个某人却是径直奔着花念歌去了:“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想吃什么,让柳妈做!”
“流年……”花念歌眼巴巴的看着慕流年,却欲言又止。
“我都说了,锦红是我的。”慕飞雪眉眼一挑,报纸狠狠的攥住,颇有点无赖的架势。
“吃饭吧,锦红要来干什么,风云还不够你玩的吗,想要搞服装,我给你开一个新的。”慕流年挖起一勺子蒸蛋送进花念歌的嘴里,花念歌吃进嘴里,才看到另外三个男人惊恐的目光。
“呕!”花念歌捂着嘴,直奔垃圾桶而去。
“慕,你这就不地道了,风云集团还有我一半呢,还有霁月流云他们的份呢,不要自作主张折腾我们的那份哦!”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的把自己面前干净的荷包蛋吃掉,然后拿着报纸悠哉游哉的上了楼。
霁月流云耸耸肩,放弃吃面前加了料的早餐,也跟着上楼,突然感觉,无赖似的二爷也挺有趣的。
那厢里花念歌是吐得鼻涕眼泪一起下来,一张脸瞬间就花了,可是她满心的愤恨,没有慕飞雪,锦红是她的,风云集团也会是她的。
似乎最近,碍事的人特别多。
“没事吧!”慕流年轻轻拍着她的背,递给她纸巾,轻声问。
“孕吐,很正常,这孩子很闹。”花念歌跌坐在地摊上,抚着自己平坦的完全看不出任何迹象的小腹。
“是个活泼的孩子,挺好的。”慕流年也轻抚着她的肚子,淡淡的说,声音里难掩淡淡的笑意。
“我想去看看,锦红最后落入谁家。”花念歌说。
“你难道不想要?”慕流年倒是诧异了,花念歌竟然不想要有她心血的东西。
“曾经我是锦红的首席,是管理者,如今,我不过是是个花家遗孤,看着锦红,就会想起父亲,徒增伤感罢了。何况我有你啊,想要的有一天我有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出来,我是设计师,你不相信吗?”花念歌促狭的笑着问慕流年,仰头的姿势,带着一些娇嗔,恰恰好充满了女人味,尤其是她还穿着裙子,领口不高,从慕流年的角度,恰恰可以因为花念歌的仰头而看到浑圆的弧度。
慕流年的神色暗了暗,抱着花念歌的大手紧了紧,低头在花念歌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可惜,你身子不稳,要保胎!”声音暗哑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