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由不得你的。”慕流年冷笑着点点逼近,君豪就一直后退,知道后背贴到冰冷的墙壁上。
明明是炎热的六月天,到处是吵闹的蝉鸣,可是君豪就是感觉冷彻入骨。
“慕!”一个人走过来,手上捧着一个老旧的木盒,上面还有一些浮土,显然是埋藏在某处的。
“那是我的东西!”君豪的脸一下子激动的红了起来,那是他的资本,是他以后保命的资本。一边叫着一边就要扑上来,可是,一个人速度更开的从后面拎着他,让他徒劳的挣扎,丝毫的动弹不得。
慕流年慢条斯理的打开木盒,看着里面玲琅满目的语气,一起森冷,狭长的眸子微微一挑,“你确定这是你的,而不是我母亲给未来儿媳妇的聘礼?”这话问的异常的轻柔,即便是这样那毫无掩饰的杀气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慕,撑不过今晚了。”霁月匆匆赶来,落日的余晖铺满了整个西天,璀璨的像是一场梦境。而霁月的神色却像是阴霾的天空。
一直状似安定的坐在那里的慕流年,眉眼一冷,心跳突然就像是乱了一拍,撑不过今晚了!
“可是,她想要见一个人。”霁月接着说,这个人太特殊,他甚至不知道能不能请的来,而如果跨过重洋的来了,还来不来得及见最后一面。
“花已陌?”慕流年问,所有的点都已经摸清有人守着,但是南山却是很不好进,始终有一群采石的工人在,那一群工人抱成一团,而且非常的警觉,仇视外人。有一点点风吹草动,似乎都能发觉。
绝对不是单纯的工人那么简单!!
“不是,是蓝司辰的母亲白仙云,花夫人要见的是她。”霁月也很是奇怪的挑着眉说。
“和蓝司辰联系,飞机我来派,用最快的速度回来。”慕流年冷声说,不过隔着一个太平洋而已,有什么难得,水陆空,还有他办不到的事情吗?
“慕,蓝司辰的母亲白仙云来了。”流云从外面走进来说,他的脸色也是透着怪异,至少,这么些年,尽管慕流年和蓝司辰是很好的,但是这位蓝夫人却是一次也没有见过的,一直在国外修养,这个异常关键的时候,她却突然的就出现了,究竟是什么原因,由不得他们不好奇。
“哦。”慕流年答应着,整个人却已经开始往外走了,朋友的母亲,他当然应该去亲自迎接。
门口的夕阳下,一身端庄却透着仙气的白色有青花瓷花纹的旗袍,裹在纤秾合度的身体上,乌黑的头发挽在头上,一张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岁月走过的痕迹,眉目如画,完全是仙人之资。和穆遥的温婉优雅不同,眼前的这个女子多的却是超脱尘外的仙气。
“伯母好。”慕流年颔首说道。
白仙云缓缓地抬起眼眸,明澈的眸子带着淡淡的忧愁:“流年,听司辰说,有穆幽的消息了是吗?”这话说着的时候,已经透露出一些急切。
“伯母请。”慕流年客气的说,门口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
白仙云也没有客气,直接迈开步子就向山庄里走。
慕流年带着白仙云进了客厅,花念歌恰恰从二楼的楼梯上见慕流年前面的女人,微微一愣,眉头一皱,眼睛里满是疑惑。
白仙云也看到了花念歌,眉眼一冷,没有说任何的话,陪着慕流年就往里面的房间走。
“流年~”花念歌叫住正要走开的慕流年,笑着问,“不介绍一下吗?”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白仙云,完全是女主人的口吻。
慕流年抬眸看了她一眼,表情一片平静,只是看了一眼而已,转身又走。
“流年,既然这位小姐已经开口了,你还是给个面子介绍一下吧,我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难得有人关注,真是有一点受宠若惊。”白仙云拉住了慕流年,言笑晏晏的说。
但是慕流年敏感的听出来话语里别样的意味,这个蓝夫人不喜欢花念歌,一个人见另一个人的第一面,一定是说不上喜欢的,这就是说,她们不是见过这一面,而且一定是有所交集的,或者是白仙云是知道些什么的。
“花念歌。这位是白女士。”慕流年简单的说了一句,淡漠疏离,没有一点的热络气氛。
“花小姐,幸会!”白仙云微微点头,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眸子却是一片幽冷。
“白女士,幸会!”花念歌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慕流年,一把挽住慕流年的手臂,“流年,准备怎么招待白女士,是先逛逛山庄还是准备晚餐呢?”
白仙云只是微笑着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的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