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你看看是什么东西!”为首的男子眉眼一冷,疾步上前一个飞踢就过去了,六对三,很快就战成一团。
手里偶尔闪烁的寒光,赫然是兵器。
血腥味也很快就飘散开来。
双拳难敌四手,一个黑衣人冷喝一声:“撤!”两个人抽身而退,第三个人却被两个人狠狠的按住了。
已经撤了的男子又转身回来,手里的一个东西向空中一抛。
为首的男子连忙松开被钳制的男子去抢,万不能让那块玉碎掉了。
趁着这个当口,被牵制的男子一个翻身,跳出圈外,和另外两个人一溜烟的走了。
“头,没事吧?”另一名飞扑过来当垫子的男子问。
为首的男子从他身上起来,手里细细的摩挲着那块玉。
“扶起兄弟们,走!”那几名男子受了伤,他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哪里有人打架?”警笛声和喊叫声同时在巷子外响起。
“走!”几个人相继翻过围墙,朝着另一方向走。
“小六呢?”一个男子脚步一顿的问。
“他伤的太重,刚刚墙没有上来,后脚就到的警察已经抓了他。”另一名男子沉重的说,为了不让损失的更多,他只能放手。
“那里!”身后已经有警察上了围墙,手电筒直指着他们。
“走!”不走也得走。一行五个人,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主上。”黑衣男子
恭敬的举高双手,手心躺着的沾了血迹的分明是斯朕看过的那一块玉佩。
斯朕伸手拿了过来,仔细的端详了一番,果然是那一块。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细细的比对,龙廷暖玉,暗隐龙形,果然是不错的,他白天没有看走眼,雨中果然有若隐若现的龙在游动。
“怎么伤了?”斯朕终于抬起头来淡淡的问。
“有另一路人在抢这块玉佩,这是血战得来的,并且小六重伤落入警察的手里了。”为首的男子垂着头说,他的手臂还在啪哒啪哒的滴着血。
“哦?”斯朕挑了挑眉,果然不是一个人知道这是一件好东西,“去疗伤吧?”一边说着一边握着玉佩走了出去。
长夜寂寂,黝黑的隧道只能听见轻轻的脚步声,连手电筒的灯光都是异常的微弱,窒息一般的寂静,似乎连空气都是稀薄的。
尽头的暗室里,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那里,或者说是被用绳子绑在椅子里,手臂被绳子拉着,手臂上脖颈上,到处都是血红的鞭痕。
那个人垂着头,散乱的头发遮蔽下来,凌乱的头发已经被汗水和血迹浸湿。
斯朕轻轻的蹲在她的面前,邪魅的笑着说:“这血腥味倒是充满了馨香。”
“你还是不肯说吗?”斯朕很是轻柔的问,但是轻柔的语气却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力量,那个人一个哆嗦,慢慢的抬起头,原本温润的眸子一片淡然的冷漠,嘴角甚至是带着一些嘲讽的。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一个腿脚不便的残疾人,你以为我能知道什么,又能做什么。”
“那你看看我手里的是什么?花夫人?”斯朕举高了让玉佩清晰的映入她的眼帘。
穆幽震惊的看着那块玉佩,眸子里闪过复杂的情绪,甚至是有那么一些绝望的:“龙廷?”震惊而不敢相信的,慕流年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如果是,她的女儿花已陌还好吗?龙廷已经出来了,凤魅呢?她的心里五味杂陈,她希望凤魅会出现的,但是却不想自己的女儿九死一生。
“既然知道龙廷,就一定是知道花家的凤魅的,那么凤魅在哪里呢,花夫人?”斯朕冷声问,一黑一蓝的眸子闪着诡异的光芒。
“我知道龙廷,见过他的图画,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凤魅,三百年前出来的那一次,我没有幸运看到。”穆幽笑着摇头。
“那你一定知道凤魅是怎么出世的?”斯朕坐在随从放过来的一把椅子上,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把玩着那枚玉佩,漫不经心的问,东西已经到手了,但是他还要知道怎么用。怎么才能号令慕家的力量,让慕流年变成地上攀爬的蝼蚁,任由他去践踏。
“我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凤魅是什么样子,花家是真的有凤魅还是根本就是一个传说,难道你想强人所难?”穆幽嘲讽的问,她心里想的期盼的只是她的女儿可以安然,看着这个样子,她就知道那样简单的愿望也成了奢望了。
“不知道?你认为慕家的龙廷都在我这里了,你的女儿会有多好,难道你们要在这样的地方见面吗?”斯朕冷笑着问,因为穆遥的不识趣,他确实是有一些恼怒的。
“如果能让我们母女在这里相见,自然是万分感激的。”穆幽抬起头笑着说,如果花已陌都在他的手上,他应该早就拿她们彼此互相威胁了吧,哪里还会这样的急切的审问她一个。
“看来你是坚持不说了?”斯朕耐性告罄,不是还有用,他断然是不能容许有人这样拒绝他的。
“我不知道。”穆幽抬起头,淡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