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知道我不识字的。”霍妈苦着一张脸,而且是这么多年后,她哪里还记得起来。
“想不出来试试!”花念歌完全不去看她哀求的脸。
“就是,瑟啊,蝴蝶啊,杜鹃啊什么的,对了还有玉。”霍妈极力回想这当时的种种。
“玉?”花念歌仔仔细细的看着手里的玉镯,难道这里也是有什么玄机的,花念歌眉眼一冷,“还有别的什么?都说出来!”
“别的真的没有什么了!就是……”霍妈欲言又止。
“说!”花念歌冷声说。
“似乎家主在秘密地做什么事情。”霍妈犹犹豫豫的说,只是连她都不是很确定。
“什么事情?”花念歌精神一振,她在花家那么多年,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花家有什么隐秘的财富,但是别的人竟然都说是有的。她也想知道,斯御和斯朕那样急于找到花已陌,急于的找到的到底是什么呢?
“就知道家主曾经感叹,如果在二小姐身上真的能实现那固然是好,可是那也太受罪了,如果不能实现,不论穷富能让她这一生安然度过就好了,他处心积虑求得不过如此。而且说这话的时候,夫人在,家主的神情异常的凄清,连带夫人也眼眶红了。”霍妈把多年的疑惑都说了出来,“后来,家主感叹,只怕是身不由己。”
花念歌没有出声,花家一定是有秘密的,这个秘密一直都是瞒着她的,两个老的和一个小的,他们都知道,只有她花念歌不知道而已,是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把她当作家人一样的看待,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她。
“那个是什么?”花念歌指了指另一个箱子。
“对了,这个是当年二小姐很宝贝的东西,有一天下大雨,她哭着扔了,我正好离开花家,就一道都给捡了回来,谁知道只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当时忘了扔就一起留着了。”霍妈看着花念歌伸出手,就赶忙递了过去。
花念歌拿过来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笑了,真是连老天都在帮助她。
“霍妈!”花念歌勾勾手指,轻声问,“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没有了,绝对没有了,连我的儿子都不知道。”霍妈连连摇头。
“那就好!”花念歌俯下身子,凑在霍妈的耳边说,“我不想再看到你,我怕你的嘴不够严实,想让你的儿子孙子好好的,你该怎么办你知道。”
说完,花念歌没有再看霍妈惨白的脸色,哀求的泪水,闪身就消失在门外,狗似乎被处理过了,软软的趴在墙角,一点也不敢动弹。
也异常的寂静,许久之后,另一个人也走了出来,踉踉跄跄的打开院门,然后一直向着离家不远处的河流走去。
夜色寂静,君宅的一个房间里却是一团杂乱,东西被砸的一塌糊涂,似乎还是很不解气,君豪抡起一把椅子就朝着窗户扔过去,哗啦一声,整个窗户的玻璃都碎散在地上。
明亮的灯光里,君豪站在沙发前呼呼的喘着气,手腕上的疼痛更是让他满心的怒火。他拿起酒瓶子喝了一口,然后就狠狠的砸了出去。
君澈被管家的电话急急得叫过来,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东西迎面砸来,他侧身一闪,那个东西贴着他
的身侧飞出去,然后砸上门口的柱子,瞬间到处是飞溅的玻璃碎片,有一个碎片甚至划过了君澈的手背,立马又鲜血冒了出来。
“怎么了,谁惹着你了?”君澈冷冷的问,用脚踢开面前的横七竖八的东西,然后走到唯一幸存的沙发上坐下来。
“你还这样的若无其事,超市都让人家给烧了,你不去报仇,还有空来家,我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君豪赤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君澈。
“缺你吃的了,还是缺你穿的了?”君澈冷着眉眼问。
“你这是什么语气,超市锦红,所有一切都是君家的,都是我的,我吃喝难道不是应该的额,我都这岁数了难道不该享受一下?”君豪又是用力的掀翻了茶几。轰然的巨响,到处是碎裂的声音。
“君家的?”君澈笑了,抬起头讽刺的看着君豪,“你是出了力还是出了资金,一切都是我自己用我死去的妈妈的储蓄白手起家的,和你究竟有什么关系?”
“孽子,你是我儿子,难道不都是我的!”君豪发怒的想要去打君澈,管家急忙上去拉住他,毕竟此时整个君家的开销还要指望君澈去赚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