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想多了啊,话说黏糊糊的好难受,你要不要一起洗个澡?”花已陌笑嘻嘻的问。
“才不要,小爷就要吊着你的胃口,就是不给你看。”圣手傲娇的倚在沙发上。
“那好,我去洗了。”花已陌站起身,拿了睡衣就进了浴室,关上门,打开浴霸,哗哗的水声里,她的眼睛突然就是一片氤氲的水汽。
慕流年面色冷沉的看着花已陌离开之后,身子突然就晃了晃。
“慕!”霁月几步窜上去,扶住慕流年,“你说你就喝了几杯酒,至于吗,怎么就分辨不清的把花念歌给那个啥了?”
“霁月!”流云呵斥了一声,“叫圣手去。”慕流年的样子非常的不对劲,完全不是只喝了几杯酒有的感觉。
霁月抬头看了一眼慕流年的迷茫的神色,眼睛一冷,瞬间就窜了出去。
“怎么样?”他们带着圣手和慕流年来到霁月的房间,确定安全无虞之后,霁月问。
圣手没有说话,只是拿出银针在慕流年的几个穴道上刺了几下。看着慕流年的神智渐渐的清明,然后才拔出银针。
“是什么?”慕流年有些无力的躺在沙发上,目光阴冷的盯着圣手。
“被下药了呗!”圣手耸耸肩,回到道。
“什么药,为什么会没有什么味道?”慕流年问,他的额警觉性一向很好,所以他才奇怪今晚怎么就认错了人。
“最近出来的一种,就叫做醉。它的样子就是一种香水,也确实有人把它当成香水在使用。平时里用是有催发兴致的作用,可是被催发的那个人如果沾了酒,再沾上唾液,那个香水就变成了可以迷人神智的作用,会以为在自己身边的就是自己想要的那一个。而醒后是没有什么印象的。”圣手解释说,“只是大陆也会有,我很奇怪。”
“霁月,去把我衣柜里的那个袋子拿来,蓝色的那一个。”慕流年突然吩咐道。
霁月诧异的看了慕流年一眼,然后飞快的走了出去。
“那个霁月,流年呢?”走廊里,花念歌霁月问,神情多少是带着焦急的。
“慕啊,似乎今晚喝多了,又跑到我那屋去了,倒头就睡,我给他拿一件睡衣,花小姐也早点睡吧。看在他刚刚累坏的份上,就让他睡吧。”霁月说完就走进了屋子,很快出来了,手里也真的拿着睡衣和毛巾之类的。
花念歌让开,看着霁月进入他的房间,敞开的门缝里,能看见慕流年躺在床上露出的双腿,她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走回房间。
“这个。”霁月把袋子递给慕流年。
慕流年接过去拉开来,里面还是两层的,每层放着一件床单。
霁月一脸的黑线,可不就是自家主子在塞班的酒店偷回来的两条吗?至于吗,还需要珍藏。
慕流年拿出其中的一条递给圣手:“你看看这个?有没有那种药?”
圣手接过来,放在鼻端细细的闻着,床单似乎混杂着各种各样的气息,甚至还有一丝花已陌的味道,然后他放下床单冷然说:“有,尽管已经散发的差不多了,但是真的有,普通人闻着不过就是香水的味道而已。”
慕流年的目光一片幽冷,然后把床单的另一面翻过来,露出一片暗褐色的痕迹:“霁月和花念歌比对一下dna,看看是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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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塞班的那一夜?”霁月惊讶的睁大眼睛。
“我去,你居然给我闻这么恶心的东西,慕流年!”圣手也是怒了,一张脸华丽丽的黑了。
慕流年确实压根就没有理他,手里还抓着装着另一条床单的包包。
“既然已经闻了,另一条也给我闻闻吧!”圣手伸手去拿,慕流年却猛地避开了。
“什么情况啊?”圣手不解了,一条床单至于宝贵成这样吗,一看就是印有酒店的标志,是从某个酒店顺来的吧。
“你该去睡觉。”慕流年下了逐客令。
“你这明显是过河拆桥的节奏。”圣手愤愤不平的站起来,狠狠的踹了慕流年一脚,“你就是情场的白痴,怎么就有你这样一块木头。”追个女孩都能弄成仇人一样,反向战斗力倒是异常的惊人。
慕流年也没恼,看着的霁月和流云惊奇极了:“慕,他到底是谁,都要和花已陌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了,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慕流年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也真是累了。
霁月流云面面相觑,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