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而已,都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已陌,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你说喜欢我让给你就是了,五年前你那样还不够吗?如今你都订婚了,为何还是不能放过我?”花念歌泪水涟涟的站在客厅的门口,无限凄婉的看着花已陌。
“五年前?”花已陌笑了,看着花念歌的眼神无比的鄙夷,“花念歌,五年前谁做了了什么,谁心里清楚,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花念歌抬起眸子看着花已陌,无限娇弱的,梨花带雨的:“我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五年前我何其无辜,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我为什么失踪你不知道吗?你想不起来是不是,你想不起来是不是?”花念歌猛地掀起自己的衣服,转身露出斑痕遍布的后背,“这样可是够清楚了,能让你想起来吗?花已陌,对自己的家人怎么可以那么的残忍?”
“哈!我残忍?”花已陌上前一步,贴近花念歌的耳畔,“你给我下药想让我死就不残忍吗?你害死养了自己二十几年的不是父亲胜似父亲的人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残忍呢?你弄垮锦红有没有觉得残忍?嗯,花念歌?”
“你胡说什么!!”花念歌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仓皇,狭长的丹凤眼里也多了一抹幽冷。
“我胡说!”花已陌自然知道有外人在场,她是死也不会承认的,可是她就是不想让花念歌好过。
“明明是你要抢我的男朋友,我的未婚夫,你不是胡说是什么,难道你的嘴不是刚刚亲我未婚夫才肿的?你还污蔑我不是花家的孩子,花已陌,究竟怎样你才会满足,你才能住手?”花念歌又开始泪崩,那摸样说不出的委屈和可怜。
“花念歌,我一直记得一个词,不死不休,你死或者我死。”花已陌冷笑一声,她所承受的一切苦难都要收回来,她花家的也都要收回
来。
“花已陌,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姐姐啊,你怎么能这么做?”花念歌一眼瞥见远处的人影,哭的更加的额惨烈。
“花念歌,喜欢做戏就多做一会,有人喜欢看。”花已陌好心的提醒。
“花小姐,在我家欺负我未婚妻,不是太地道吧?”慕流年凉凉的声音传来。
花已陌低头,眸子里闪过一抹苦涩,然后很快的抬起头:“慕少主说笑了,刚刚是怎么回事,我想慕少主应该是能和你的未婚妻解释清楚的,毕竟抢别人男人这种事,我可是做不出来的。”
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路过花念歌对我身边的时候,低低的说:“花念歌,在不同男人的床上是不是有不同的滋味,你那么乐此不彼?”
完全没有看脸瞬间没有了血色的花念歌,径直上了楼,一直没有出声的圣手也跟着上了楼。
“小美人,你变了哦!”圣手跟在后面说。
“难道要不变让狗咬吗?”她可是不想再受欺负。
“你要是能学到花念歌那个梨花带雨的样子,应该杀伤力更大。有时候打击敌人也可以用软刀子的。”圣手在后面指教。
“你会教坏我的。”花已陌转过头眯着杏眸说。
“切,你已经很坏了好吧,不要以为我没有听到最后一句,你想让人寝食难安吗?如果她和暗杀你的人有关,你绝对是找死的节奏!”圣手很不赞同的说。
“就是找死啊,置之死地而后生啊!”花已陌嬉笑着,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夜色阑珊。
主楼的一个房间里,有手机的幽光传来。
“你说什么?”有人不可置信的问,明知道她在这里,稍有一点手脚,瞬间就会被发现。那么她所有的希望全都会覆灭,她就会很明白的成为炮灰。
“我说,我要她死!”对方的声音冷冷的,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
“你知道我在这儿没那么容易动手。”
“那就让他们反目,让她从那个地方出来,剩下的我来做。至于怎么让彼此都有那么一点意思的人反目,你比我更清楚才对。”
“我……”接电话的人还是在犹豫不定。
“明天,你是希望你的身世出现在云市的大街小巷,还是你狗血的事情出现在大家的眼前?”那头的人却是异常的悠闲。
“我知道了。”收起电话,她转身走出房间,长廊静寂,她安静的站在走廊里,听着有脚步声在靠近,踉跄的没有规律的,显然是喝了酒的,因为刚刚她就看到一个人在客厅借酒消愁。
看着来人渐渐逼近,然后一点犹豫也没有的打开一扇门,她眸子一暗,一个闪身,也跟了进去。
那个屋子没有人,她在阳台上都看见了。
“圣手,你是拉我来喂蚊子吗?”花已陌一边噼里啪啦的拍着不停趴在她胳膊上的蚊子,一边隐忍的问。
你说大晚上的不睡觉,非月亮,而且还说知道她不想出来,不想看到慕流年和花念歌,所以他们是从窗户爬下来的。明明是正大光明的事情,搞得像是做贼一样,还美名其曰刺激。
刺激的结果就是来湖中的小桥上喂蚊子吗?
“难道你不知道,我对这里有阴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