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还以为因为我把慕少拉走,你吃醋了呢?”蓝思琪笑着说,然后拿过一个盒子,摆在花念歌的跟前,“你看这个手表好不好看,慕少帮我挑的,哥哥一定会喜欢的是不是?”
花念歌扫了一眼,点了点头:“挺好看得。”感觉身心俱疲,没有一点力气,哪里还有心思和蓝思琪争风吃醋,只是感觉以后自己的生活更是如履薄冰,眼睛不由得瞟向慕流年,不知道慕流年有没有抗衡的能力,如果有,她还有赌一把的勇气,可是现在,她不知道,所以完全没有赌的勇气。
“走吧。”慕流年淡淡的说,然后率先走了进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看着低着头的花念歌说,“去头等舱好好的睡一觉。”
花念歌惊讶的抬起头,原本预定的机票就是大家都是一样的,慕流年竟然要让她去头等舱,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异常的高兴,异常的感激,感觉那是一份幸福和荣幸。
可是现在,头等舱对于她来说就是急于摆脱的噩梦,慕流年让她连推脱的借口都没有。
“就是,念歌,去好好的睡一觉,好好休息,你看,慕少多关心你。”蓝思琪说的冠冕堂皇,可是花念歌还是听出了里面的酸意和窃喜。
花念歌没有说话,敛下的丹凤眼里,一片冷然,即便没有她花念歌,蓝思琪也没有可能。因为,那个人一向喜欢从对手的身边的人下手,把敌人的羽翼剥夺干干净净了,所有痛苦都品尝了才会对敌人下手。
目前在云市,最危险的位置就是慕流年的身边。
一行人沉默的上了飞机,慕流年果然没有食言,让霁月给她换了头等舱。
花念歌也没有推辞,拎着包包过去坐下后,关上门就倒在床上,她能撑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
疲惫,困倦,惊吓,恐惧,身心俱疲。
“猫儿这是累了吗,等我要先去洗洗。你知道我喜欢干净的猫儿。”微微有些暗哑的嗓音自门口传来。
不知什么时候,男子已经占到了花念歌的床前。
花念歌一下子跳了起来,直奔卫生间而去。
那个家庭里养的猫儿很多,每一个像她一样的女人都叫猫儿。不听话的猫儿会死,欺骗的猫儿会拔掉舌头,肮脏的猫儿会被烧死。她能活下来,她都感觉是奇迹,当年是认为她有用,如今她自己都感觉自己没有什么用了,她记更加的不敢大意,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可能再也看不到这人间的太阳了。
男子目光扫视一圈,然后嘴角一挑,笑了,慕流年,真的好久不见呢!
慕流年,可还记得欠下的血债呢?
花念歌湿嗒嗒的裹着大毛巾站在男子的面前。
“不想让你的头发被剃光,就马上给我弄干。看着碍眼。”男子冷哼一声,难道还想弄湿他的衣服。
花念歌一言不发地抽过几条毛巾,轮流的擦拭着。
“拿掉!”男子冷哼一声。似乎对她的迟缓异常的不满意。
花念歌一顿,还是听话的拿掉了浴巾。
男子审视的看了半晌,然后说:“丑,还是原来的鞭痕新鲜带着血味更加的美丽。”
花念歌一个哆嗦,手里的毛巾突然就掉到了地上。
“帮我脱衣服,然后好好伺候我。”男子说着闭上
眼睛。
花念歌熟练而小心的帮他脱衣服,然后拉着他躺下。
男子安然的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没有动,甚至没有任何一点表情。
花念歌颤抖的手轻轻的抚上男子的胸膛,动作轻的唯恐有任何的不适。
男子蓦然挣开了眼睛,一把抓过花念歌的手,猛一用力,只听见皮肉撕裂的声音。
花念歌要紧了牙关,冷汗如雨,还是没有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她的手臂距离的颤抖着,那只抚摸他的手指甲已经被掰掉了,鲜血如注。
男子轻轻舔了一下:“这血新鲜,这样才有激情,不是吗?继续。”说完眼睛一闭。
花念歌疼的几乎想放声的尖叫,可是她不敢。
“记得管好你的手,我的身上不要有一点的血迹,床单地板都不可以,我讨厌麻烦。”男子冷哼一声,飞机的轰鸣声里,花念歌突然想来一场空难吧,就此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