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的看着慕流年扛着花已陌出了门。
走廊上已经站满了人,那样的争吵,摔门,又是下雨天众人都在酒店,不被吵出来才是奇怪了。
花念歌当然也是看到了这一幕的,她的脸红了青,青了白,最后是华丽丽的黑了。
“流年,你这是做什么?”她拦在慕流年的身前,这两个人是在争抢花已陌吗?她就说,花已陌和慕流年的关系一定是不单纯的。
她询问的看向踉跄走到门口的斯御,那个动作,显然是受了伤的。而且,斯御还是光着上身,花已陌裹着床单,一眼就能看出来二人做了什么好事。她的眸子一片冰寒,花已陌,注定是她不死不休的仇家。
“流年!”花念歌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全部冻结在慕流年冰冷的目光里。
“让开!”慕流年沉声说道,他会让他们如愿才是怪了,他说过,花已陌身边的男人只能是他,别的任何人都不行,连觊觎都不行,他想早死,他不介意送斯御一程。
“慕流年,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扛着别的女人是什么意思,她还是有未婚妻的!”花念歌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是铁锅上的鱼,被煎烤着,撕裂着,愤恨几乎让她要爆炸了。
“让开!”慕流年抬眸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看着花念歌不动,他一把推开花念歌,就往屋子里走。
花念歌
一个不防备,或者说,她压根就没有想到慕流年会那样的对待她,整个人就翻过栏杆,然后跌落在喷泉的水池里,额头撞上了水池边的台阶,鲜血迅速的在池水和雨水中蔓延开来。
“啊。”到处是此起彼伏的惊呼。
“念歌!”蓝思琪率先跑了下来,匆忙的从池子里捞出花念歌。
“思琪~”花念歌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整个人苍白脆弱的像是一支被风吹雨打的白莲花,众人的同情心噌噌的往上窜。
“花已陌真的太过分了。”
“就是,自己都订婚了,还抢姐姐的男人。”
“还有没有一点廉耻?”
“斯少已经够好了,竟然还敢去招惹慕少?”
“贪心不足蛇吞象。”
……
无论什么时候,即便是男人的强取豪夺,被诟病的永远是女人。挨骂的,流言蜚语针对的也永远是女人。
而此时的花已陌,是何其的无辜。
“这样你就满意了?”花已陌被慕流年扔在床铺上,她挣扎着坐起来,异常冷静的问。晃得头晕的脑袋此时是异常的清醒。
“你给我安分的待着!”慕流年的声音也是异常冷酷,他就是不能容忍花已陌身边有人,尤其是有男人。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慕流年?”花已陌跳下床,站在慕流年的身边冷声问。
“你说我要什么?”慕流年烦躁的踢上踢上门,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就是不能忍受花已陌接触别的男人,一天比一天更加的不能忍受。
“好啊!我知道了。”花已陌点头,好像是真的知道了一样。然后她猛然扯开身上的床单,直直的站在慕流年的身前,带着视死如归的凛然如果她注定要失去,慕流年确实是比斯御要好的太多,“你也要这个是不是,你要不要也检查一下是不是清白的?”
慕流年狠狠地瞪视着她视死如归的神情,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眸子冰冷的像是极地的万年冰川。似乎下一秒就能把花已陌彻底的冻成冰雕。
“那就快一点,我还有事。”花已陌说的异常的轻松,好像她说的是和吃饭一般极其简单的事情。
可是她白皙肌肤上的青青红红的痕迹是那样的明显,显眼到异常的刺目。慕流年嗖得一下拽起床单,重新把她包裹成一个蚕蛹,语气不无嘲讽的说:“你就是这么迫不及待?花已陌你当我是什么人?”
花已陌到底是在是侮辱他慕流年,还是压根就是在侮辱她自己。
“是啊,我是迫不及待,所以你能不能快一点,我还要去找我的未婚夫,如果你把我劫掠过来的目的是这个,为什么不赶快。你难道不知道这件事情闹大了,最不利的人是我,任人诟病任人辱骂的是我,斯御怎么对我,他都是我的未婚夫,你算什么?”花已陌发誓她很讨厌麻烦,特别的讨厌。
“花已陌!”慕流年发现花已陌真的有气死人的本领,也有让人想要掐死她的本领,“如果你真的愿意,拿烟灰缸干吗,砸伤了砸死了,难道你不用承担责任吗?”
“我们就喜欢那一口,怎么,慕少一个外人有意见?”花已陌说完,转身往外走,她真的是受的够够的了,无论是慕流年还是斯御,她都巴不得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上苍就是让他们如此的纠葛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