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流年点头,然后扬着眉淡淡说,“如果是他,几时弱成那样了?没有挑战性。”
众人齐齐石化,主子,咱能不得瑟吗?
“对了。”霁月掏出一个东西,然后打开大屏幕,大屏幕展示出来的赫然是短信聊天的记录,霁月回头看着慕流年,“慕,这些话你说过没有?”
慕流年淡淡看着那些黏糊的肉麻的话,然后摇了摇头:“你太高估我了,这话我说不出来。”
霁月眉眼一冷:“那么确定不是她了,即便不确定,她也是在你面前说谎了,这张就是那张你看到的手机卡。陈年旧卡,估计她也不会想到还可以破解出来吧。”
“那个称呼?”流云审视的看了半晌,突然冒出了一句。
“那个称呼怎么了?”霁月问,看了看那个昵称,没有丝毫的熟悉感。反而感觉异常的恶俗,与手机卡的主人来往的名字叫王子。
王子?我去,不会真以为自己是王子吧?霁月吐槽。
“你是不是忘了,斯御在上小学的时候,曾经让别人叫他王子,当时,慕不细化理他,他还借故和慕打了一架,虽然没有讨到好,从此不说那话了,可是却是有那么一段。”他的记忆一向很好。
“这个卡,能确定是花念歌的吗?”慕流年再次问。
“确定,花月言定的号,五年前一直是花念歌在用是没有错的。”霁月说。
慕流年没有说话,站起身就往外走。
“慕,你要去哪里,不安全。”霁月说,风暴未熄,安全堪忧。
“你以为他们有空找我麻烦。”慕流年冷哼,“你脑子退化了,霁月?”
“就是。”流云附和,一边同情的拍了拍霁月的肩膀,“他们现在会先相互猜忌,都在想对方想要黑吃黑,会先掐上一段时间,如果有一天误会解开,也许就会想到第三方了。”
“可
是,你的匕首。”慕流年的匕首不是扎在那个人的身上了吗,难保不会被看出来。
“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我擅长飞刀?”慕流年问。
“章静啊!”霁月说,章静是谁的人还不知道,如果她说了呢。
“她会说自己逃出去的,你以为她会傻得说是我们放的,放的她的主子还会相信她吗?”鬼影也同情的拍了拍霁月的肩膀,并且摇了摇头。
“而且,李大虎的弟弟,二虎擅长飞刀,银色的,小巧的。”流云补上一句。
“感情你们瞒着我,打击我很好玩吗?”霁月的一张脸异常的精彩。
“很好玩。”三个人同时点头。
霁月瞬间僵化成了墙壁,果然都是腹黑的主。回头一定找念霜算账,情报为啥不给他一份?
慕流年头也不回的走了,鬼影一闪身也消失在门外。
“亲爱的,有没有想我呢?”是阴柔的男音。
“人家想死你了,你的伤好了一点没有。”娇嗔做作的女声。
“宝贝儿,好多了,你就是我的福星呢。别无报答,不如我以身相许?”
“讨厌,人家会害羞的。”
……
霁月的脸彻底的黑了,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他转头朝着流云怒吼:“你能不能不要把那个东西读出来!”听着真恶心。
“不能!”流云断然拒绝,翘着兰花指,一脸贼笑,“亲爱的,我满心想的都是你,夜不成寐呢!”说着还轻轻的点了霁月的胸膛一下。
“呕!”霁月脸蛋一黑,差点吐了出来。猛然关闭了屏幕,拔下一个东西,转身就走。他发誓,对待变态,他真的承受力不强。主要是他的胃承受不住。
漫步走到庭院一棵大树下的霁月突然停了脚步。
安安静静的近乎屏息的站在那里,因为他的窗台有什么一闪而过,随后花念歌的屋子窗帘无风也晃荡了一下,一个黑影很快的隐入屋内。
接着屋子里似乎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很低很低,不是仔细听的话,还会以为只是夜里的虫鸣声。可恨,他没有流云的听力好。
霁月脚步极轻的走到住楼下,蹬着一楼的窗户,轻松的勾着二楼阳台的栏杆,然后轻巧的翻身进入屋子。
明显有女人的香气萦绕在鼻端,似乎没有人知道,流云听力好一点,他却是对气味更加的敏感一点,而且一个人身上的气味,基本一次就会记住。
所以,花念歌来过了。
他轻巧的走进屋子里,轻轻的掀开被子,床上躺着的赫然是一个和真人无异的假人。他把假人折腾了几下,假人变成了床头的挂衣架。然后躺回床上,开始睡觉。
长夜寂静,谁是螳螂,谁是鸣蝉,谁又是黄雀,不可而知,但是身边有着不定时炸弹也是蛮刺激的。
已经是夜里三点多了,医院的走廊上也是一片静寂,难得的安静。
十二楼的窗口,骤然荡进来一个人影。他站在阳台上静静的看了看,屋子里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这个发现让他非常的满意,那小子还算是识趣。
他缓步走到床边,屋子里没有打空调,敞开的窗口有清凉的风呼呼的吹了进来。这个时间段,应该是人一天中睡得最熟的时候。
病床上的人也是安然的睡着,来人脱掉鞋子,然后再在病人的身边躺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花已陌瞬间就惊醒了,她艰难的侧过身子,借着走廊透过来的灯光,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慕流年俊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