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头也不回往外走。
“那么,你的妈妈呢?”慕流年冷笑一声,接着说。
花已陌蓦然回身,目光死死的锁在他的脸上:“果真是你劫持了我的母亲?”原来斯御说时,她只是将信将疑,现在看来果真是如此。身侧的双手已然紧握成拳,恨不能狠狠揍上某个人的脸。
“劫持?这个词倒是新鲜。”慕流年冷笑,“你都被劫持走了,你以为在疗养院经常有贼人光顾的情况下,你的母亲会是安全的吗?我不过是把她好好的保护起来了。”
“你以为我会信你?”花已陌说,可是一颗心却是悬得高高的。似乎陌寻枫也说过,她是被去医院的路上被劫走的,斯御到底想要干什么呢?谁说的是真的?
“信不信随你。”慕流年转身回了屋子。
“要怎么,你才会放了我妈妈。”花已陌再次出口的时候,已经像是打败了仗的士兵,双肩微垮,一脸的无可奈何。
“你乖乖做你的女佣就好,你的母亲会很安全,也会受到最好的治疗。”慕流年转头看着眼前颓废的女人,很不习惯她这个样子。
“锦红你不是已经整垮了吗,花家还有什么你要得到的?”花已陌只觉得满心的苦涩。
慕流年闻言却高高的挑起眉毛,是有人这样告诉她吗,但是他却没有否认:“我要什么,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我厌倦了,自然会放了你。”
花已陌怔怔地看着地面,她都不知道花家到底还有什么可图的,自然更是猜不出他的所图。
“花念歌知道吗?”花念歌知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一定要自己的妹妹去做女佣,还是这根本就是二人共同的预谋?
“你希望她知道吗?”慕流年挑眉。
花已陌默然,形同陌路,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我什么时候可以看看我的妈妈?”花已陌问,她有很多的话想要问。
“合适的时候。”慕流年丢下一句,转身往厨房走,“过来吃饭,我可不希望你又晕倒,家务没有人干。”
花已陌看着前面的背影,咬了咬牙,抬脚就向厨房走去,她要好好活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还有那么多事她还没有想起来。
“我睡在哪里?”沉默的吃完了晚饭,花已陌拎着箱子站在客厅里问慕流年。毕竟这是他的家不是吗?
慕流年似乎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指了指主卧。
“那你是睡在哪里?”花已陌又问,这房子只有一个很大的主卧,其他两个卧室小了一点,她不认为以慕流年的个性,他会愿意去小客房将就。
“你是邀我同眠吗?”慕流年眉宇微扬,“真是不胜荣幸。”说着一边解着衬衫的衣扣,一边往主卧走去。
花已陌定定的看了他半晌,转头拉着箱子进了一旁的客房,她可没有兴趣与狼同眠。而且,她一定要找圣手好好问问,如果是他把她送入虎口,她发誓一定宰了他!
慕流年扬了扬眉毛,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嘴角一扯,漫上冷笑。花已陌,你以为你躲得了?
花已陌一从浴室出来,就瞠目结舌的愣在那里,因为,宣称要住主卧的人,正穿着睡衣,坐在她的小床上拿着电脑敲敲打打。
“你要住这间?”花已陌忍者怒气问,她真的很疲惫好不好,没有兴趣兜着圈子玩。
“这间房子真不怎么样,窗户不大,空气也不好。”慕流年头也不抬淡淡的说。
“去你的主卧不就行了。”花已陌火大,恨不能把手上的毛巾狠狠的砸过去。
“可是我的抱枕在这里啊。”慕流年动也不动,理所当然的说。
花已陌走过去,把床上的枕头全部塞进慕流年的怀里:“看中哪个,都拿走。”房子都是他的,一个抱枕,他随便拿就是了。
“随便拿?不后悔?”慕流年很好心的问,拿开手里的抱枕,合上电脑,优雅的站起身体。
“快拿快走。”当个憋屈的女佣已经很火大了,纵使最初她是奔着高薪去的,可是也不能这样无休止的折腾。
慕流年邪魅的笑了笑,一个弯腰,把某人扛在肩上就往外走。
花已陌只感觉头脑一懵,气血冲头,瞬间面红耳赤:“你扛着我干嘛?”发什么神经。
慕流年把花已陌扔到松软的主卧床铺上:“你是我的抱枕不是吗?”
“我是人!”花已陌挣扎着要爬起来。
“你以为慕歌山庄一个月付你那么高的薪资,只是让你做做家务?我不做赔本生意。”慕流年冷哼,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点,某个刚刚爬起来的人又跌坐了回去。
“我不知道慕歌山庄是这么变态,拿人当抱枕。”花已陌就是不想让她如愿,“人家好好的姑娘,将来还要不要嫁人,还要不要找老公?”
怎么慕流年的心理就这么歪曲呢?
“不用担心人家姑娘。”慕流年冷笑,找老公,嫁人?多新鲜的词,“因为当抱枕的只有你,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我以前都不认识你,会欠你什么?”花已陌怒了,她是有多幸运啊,可以当慕少主的抱枕。
“你不是失忆了吗,也许你想起来的时候,就知道你欠了我什么?”慕流年冷笑,如果不相欠,茫茫人海,哪里会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