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他低沉暗哑的声音中流淌的情绪让花已陌一怔,她是真的不会。
但,也不可以让人看扁了,一咬牙,想想他怎么对她的,眼一闭心一横,反正不能死了。
“唔!”慕流年因为被撞而疼痛的闷哼了一声,眸色幽暗如海。
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下去,这个磨人的妖精!
似是狂风暴雨来袭,花已陌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双手不停的拍打推拒。
他不为所动,手臂紧紧的箍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花已陌小脸憋的通红,终于怒了,嘴一张,贝齿狠狠一咬。
“呃!”慕流年低呼,铁锈般腥甜的气息在唇齿间弥漫,疼痛让他眸子一沉,但是并没有退出来,仍然缓缓的轻咬慢啃。
“呼……”花已陌用力推开他,狠狠吸了几口气,“你要憋死我?”
他薄唇嫣红,沾染着血迹,妖冶却说不出的魅惑,她扫了一眼赶忙别开视线。
他的双眸暗沉,精雕细刻的俊逸脸庞难得的少了那份冷冽,更是比平时要魅惑人心几分。
花已陌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
她的别扭他瞧在眼中,眸光又幽暗了几分,大手捧着她的脸就往回拉,堪堪的就要亲下去。
“别,嘴肿了。”她还要见人好不好?她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腿上爬下来。
“嗯!”他低低的抽了口气,大掌把她往身前一搂,再轻轻往下一按,“最好别再动,否则,我不介意活动一下。”
花已陌僵住,再也不敢乱动,只是一张小脸红的能滴下
血来,这个随处发疯的混蛋!
慕流年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边含糊不清的交待:“晚上给我留门。”
“不!”她赶忙拒绝,她不要做他的所谓的禁宠。她还想找个可靠的男人白首终老,而他,明显不是那个可靠的男人。
不?慕流年嘴角邪魅的一笑,扯开她的衬衣,埋下头直奔她的胸前而去:“那就现在。”
他冷哼,以为他是她可以拒绝的吗?
花已陌小脸一白:“晚上,晚上。”晚上她可以想别的办法,现在他要是吃那就真吃了。
慕流年没有再说话,遗憾的拢上她的衣襟,状似不经意的说:“除了母亲,还有什么亲人吗?”
“有个姐姐,不过生死不知,下落不明。”花已陌一愣之后还是如实回答,以他的能力都会查到的吧?
她感觉腰上的手臂似乎僵了僵,慕流年又问:“别的没有了?”眸光幽暗的像是暗沉的大海。
“嗯。”花已陌突然眸子一亮,眼巴巴的看着他,“我姐姐叫花念歌,你是不是听说过,知不知道要和我姐姐结婚的是谁?”他这样的豪门,一定是知道的吧,那就可以知道姐姐到底怎么了?
“谁说你姐姐要结婚的?”慕流年的目光晦暗不明,却是松开了手臂,任由她爬下来坐好。
“我朋友说我当初要去参加我姐姐的婚礼,可是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好像都没见过我姐姐的未婚夫。”她困惑的皱紧了眉头。
“我不认识。”慕流年淡淡陈述,目光又幽冷了几分,没见过姐姐的未婚夫?他扫了她一眼。
“哦!”花已陌耷拉着嘴角,沮丧的坐到一边。她很想想起当年的种种,但是丢失的记忆就是找不回来,留给她的只有一片迷茫。
车窗外的行道树飞快的向后飞去,车里一时陷入静默,各怀心思的两人默默想着心思。
终于,车子平缓的停了下来,花已陌拽起包包就准备下车。
“小心点。”慕流年突然出声,声音不冷不暖,恰到好处的舒适,似乎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别扭。
她心里一暖,回头看了看他,笑了:“没事的,我这样的小老百姓不会有人惦记的。”
慕流年没有再说什么,目光复杂的盯着她半晌,大概也只有她认为她自己是小人物。锦红的二小姐,即便花家败落,总会有些东西是有人渴望的,也总有些恩怨是要父债女偿的,或者姐债妹偿。
车门关上,黑色的轿车渐渐远去,花已陌站在那里疑惑的眨眨眼,不明白他的目光为什么那么复杂。
花已陌摇摇头,转身朝着疗养院的大门走去,这个男人冷了些,但是好像并不坏,那么为什么独独这样对她呢?因为这张肖似某人的脸,或者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在花已陌看不见的地方,门口的一棵粗大的法国梧桐背后转出一个黑色的人影,盯着花已陌消失的地方一阵沉思。
“呃,对不起。”花已陌骤然从沉思中回神,肩膀一阵疼痛,撞上人了。
一抬头,却是目瞪口呆。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就是这般吗?眼前的男子挺身如竹,眉宇温润,眼眸里充满了阳光,鼻挺如玉雕,薄唇有着温润的笑意。谦谦公子,公子无双。
花已陌的心里冒出这样一句话,这个男人风采绝艳。
陌寻枫是没有长大的阳光男子,蓝司辰含笑的桃花眸似乎总有那么几分不正经,慕流年就像是冰冷的锋利的宝剑,总是那么冷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