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一愣,瞬间明白过来,微笑点点头,忙点好,忙点好,忙点就忘了让他看视频了。
慕流年若无其事的吃饭,在暗处可不好抓,不如放出诱饵,诱敌深入。
是以饭后,该午休的慕流年在走廊里堵住除了必要,一直避不见面的花已陌。
轻轻松松抓住她的双手,把她压在墙壁上。
花已陌暗自翻白眼,暗叹自己流年不利。明明他这个时间是在午休,她才要去洗衣房洗衣服的,可才踏出门就悄无声息的被压在墙上。
甚至,她没感觉到他的靠近。更别说听到脚步声。
“放开我!”她狠狠的瞪他,她就这么好欺负?让他乐此不彼?
“换句话,比如欢迎光临,敬请品尝。”慕流年鼻尖蹭着她的,声音低沉舒缓,无限的魅惑流淌其中。
“我是不是要洗干净,再绑个蝴蝶结等着?”花已陌冷哼,动弹不得就不动,就看他想在走廊里做什么?
“这个主意不错。”慕流年低笑,小猫儿要伸出爪子了,这么轻轻挠一下,没有痛,只有痒。
“你到底要干嘛?有事吩咐就说,你不感觉这个姿势有碍观瞻吗?”她动了动,提示他这种紧贴的方式不妥。
他的身体喷勃着腾腾热气,坚硬的胸膛严丝合缝的贴在她的身体上。鼻尖顶着她的鼻尖,薄唇似有似无的摩擦着她的唇瓣。鼻翼间全是他清洌的气息。
最最要命的是,她的小心脏在这种笼罩下,不由自主的稍稍乱了节奏,脸颊染上了薄薄的红晕。
真不该洗掉脸上的药膏,就该那样保持距离,然后恶心死他!她很恨的咬牙。
这女人!这样她也能神游,慕流年严重怀疑自己的魅力值有没有下降。
深邃的眸子里波光一闪,低头噘住她粉嫩的唇……
“痛!”花已陌低呼,扭动着别开脸,这是在走廊上,还是他随处都可以发情。
“放心,不会有碍观瞻,因为根本就没人敢观瞻。”他因为她的扭动,气息沉了沉。
花已陌扫了眼静寂的长廊,无奈的叹口气。她真的很希望这里人声鼎沸。
或者,她找谁换一下,去后院工作也不错。
慕流年看她瞬间晶亮起来的眸子,心知她又在打什么主意,却也不戳破。
慕流年从口袋里掏出条长链子,挂在花已陌的脖子上。
花已陌一张脸瞬间黑了,她是小狗吗?还要用链子拴着?眉头一皱,她伸手就要拿扔。
他按住她的手,她的不悦似乎取悦了他:“手机。”
花已陌怔了怔,想起自己的手机已经尸骨无存了。
“我不要。”她摇头,无辜献殷勤非奸即盗。她要的东西可以自己挣。
再说,她和他不是可以送手机的关系。
现在他这样挂在她的脖子上,她感觉自己更像宠物了。
她伸出另一只手,努力想拽下来。她希望最好不要和他牵扯过多。不过是来当个佣人,就有了五百万的身家,死死的把自己困在这儿,再多一些,她真要卖了自己了。
“你拽下来试试?”慕流年语调淡然,微眯着眼睛,却有不容置疑的威胁。
花已陌抬眸,就看见他眼里流淌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她沉默了,只是扯唇自嘲的一笑,拒绝都不能啊!
“多少钱?或者有什么条件?”她问,不自觉的别开眼,不看他虎视眈眈的目光。
慕流年的目光一沉,为了她的话,以及她唇角嘲讽的笑容。
更是因为她的不情不愿,如果是其他的女人,早就爬上他的床,索要些什么了,她竟然避他如蛇蝎。
或者,她知道这样欲擒故纵的效果更好?
你瞧,他心甘情愿的送,她还不愿意要不是吗?他眸子深邃的像是暗沉的大海,有些许的恼怒,恼怒自己巴巴送东西的行径。
“条件很简单,二十四小时随身携带,随叫随到,不准不接电话。”他捏着她的下巴冷笑,目光盯着她闪躲的眼。
“没电了呢?或者太吵了了没听到呢?”她只是个佣人,不是二十四小时贴身伺候的保镖,即便是保镖也要睡觉。
“会罚。”他冷哼,“后果会很严重,你不会希望看到的。”
“后面有很多愿意要的女佣,你可以送给她们。”她好心的建议,秦果果不是说她们都羡慕她吗,机会给她们好了,她,真的,非常的乐意。
“这,是你的荣幸!”他眸子一冷,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恶意的重重咬了一下。
“呃!”花已陌闷哼,她从来不希望有这样的荣幸。
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皱紧了眉头,她伸手推开慕流年,弯腰拿起衣篮,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走。
道不同不相为谋,吃亏的从来只有她而已。
慕流年有些恼怒的攥紧了拳头,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一定会折断她所有的利爪,让她匍匐在他的脚下。
“明天,去看看你的母亲吧?听说最近不是很好。”慕流年淡淡说道,声音不大,却成功的让花已陌停住了脚步。
花已陌一僵,他怎么会知道?就是有什么不好,该联系的也是她,为何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你把我母亲怎么了?”她转过身,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双手死死的攥着手里的篮子。
这一瞬间,慕流年突然发现她身上有凌厉的气势,似乎他要是说他怎么她母亲了,下一秒她就会伸出利爪,扑上来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