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的想让人把他大卸八块!她的目光里冒出杀气。明明很多时候他都是惜语如金,沉默成冰块的。还是冰块更好看!花已陌点头肯定。
“哦?是这样。我以为女人被那样对待了,不是都该寻死觅活的吗?你是女人嘛?”慕流年上下扫视她一眼,目光似乎在说,你不是女人?
你丫的才不是男人!花已陌怒极,双颊通红,亮晶晶的眸子里有熊熊燃烧的火焰,我瞪死你!
“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吗?手感如何?”花已陌冷声问,看也看了,抱也抱了,摸也摸了,他是白痴吗?
“太平,没感觉出来。”慕流年淡淡陈述,“不过肌肤还是很细腻的。”他肯定的点头。
花已陌低头瞅瞅自己的胸,一脸颓丧,他就是一毒舌男,她哀怨的发现,脸皮至厚则天下无敌,她的脸皮不够厚,不能脱衣验真伪,所以,她认输,以后有多远就躲多远。为了她的清誉!
她不理会他!可惜某人不让她如意。
“要不,再摸下?”慕流年好心的建议,那样就能知道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就没有伤心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差点被强暴,是个正常女人也会吓傻吧?他真的很好奇她脑子的构造。
花已陌差点一口气憋过去,纤手一把拽过霁月:“你来说,我是不是女人,是不是很平?”
“咳咳咳……”霁月一口气岔了,狂咳,苍白的脸瞬间红润起来,他明显感觉到一道冰刃般的视线轻轻扫过他,他突然感觉肉疼。很疼,不该贪恋好戏,躺着也中枪啊!
“那个,花小姐,嘿嘿……”霁月轻轻掰开花已陌的手指,脚步迅速的后退,“我什么也没看到哈,什么都没看到。”
“你不是刚说我身材不错吗?”花已陌眯眼冷冷的问,她怎么会让他好过,斗不过慕流年,还有霁月不是吗?
霁月吞了口口水,眼尖的看着慕流年目光一沉,他打了个冷战,嗖的窜出去:“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哦,刚才只是开玩笑,开玩笑。”
“还是
让我摸一下吧?”慕流年建议,俊逸的脸上有诡异的笑容,似乎对这个提议非常的感兴趣,而且乐此不彼。
“我该说欢迎光临,希望你能满意吗?”花已陌怒极而笑,手一扬,一杯咖啡泼过去,慕流年的白衬衫上,褐色的痕迹如泼墨山水。
然后,花已陌茶盘一端,马尾一甩,仰着红肿的小脸离开了。
“呵呵……”慕流年笑了,低沉而愉悦的声音震惊了流云。
但是流云没说话,他不是不明白慕流年在逗她。但是,为什么?
明明是你生我死的关系。
“猫吃老鼠前总会玩上一段时间。”慕流年收敛了笑容,淡淡的说。
流云看着慕流年走出去,坐着没动,万一玩上瘾了呢?
弦月初上,花已陌收拾好手上的工作,长长舒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是没有消退。
可是心情真的没有那么沉重了,没有人会不害怕,但是她并没有真的被怎么样不是吗?
她静静的走在花园的小径里,三月末,花蕾初绽,有清幽的香气。她的嘴角有轻柔的笑意。
她该感激慕流年不是吗?不是他在里面搅合了一通,她哪里可以平复的这样快?
“你是住在主屋的那一个吗?”小径旁的树影下站着一道纤细的身影,语调满是好奇。
花已陌停住脚步,月影下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我是。”住在主屋有什么不同,都是佣人而已。
那女子轻轻的走过来,朦胧的光影下是一张恬静讨喜的脸,脸上有着盈盈的笑意:“那你就是她们说的飞上枝头当凤凰的那一个是吧?”
“飞上枝头变凤凰?”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为什么不知道呢?花已陌一头雾水。
“她们说你是住进主屋的唯一的年轻女佣,而且是未婚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当然会飞上枝头变凤凰啊。”女孩子说的理所当然。
花已陌失笑,遇见一个优秀的男人,似乎要不爬上他的床把他扑倒,那就对不起这份机遇。
多少人的求而不得,却又是多少人的避之不及。
她轻轻的向前走一步,把那张红肿斑斓的小脸暴露在女孩的目光里。
“你的脸,这是怎么了?”女孩捂着嘴惊呼,她们说少主讨厌她们靠近,可是不至于这样凶残吧?
“我来了几天了,几乎每天都受伤。这样你们还羡慕吗?”花已陌淡淡的问。她倒是希望能安安稳稳的缩在一个角落,平平淡淡的当一个平凡的小女佣,如此足矣。
每天这样五颜六色的,轰轰烈烈的,自己的小心脏真的是受不了。
“我不羡慕。”女孩摇摇头,“不过她们可是羡慕死了。万一飞上枝头,那就是富贵逼人的。”
花已陌笑了,理想太伟大,不但遥不可及,说不定会摔个粉身碎骨。
她点点头,举步向前面迈过去。
女孩怔了下,转瞬又笑起来,并排走在花已陌的身边:“我叫秦果果,你叫什么?我们做朋友吧,我也是新来的。”
“花已陌。”她淡淡说道,除了为数极少的几个朋友,她几乎没有和谁交往过。因为她有太多的兼职要做,因为太忙。
“很好听的名字,不像我的那么俗气。”秦果果撅嘴,万分不满自己的名字。
“挺好的啊,多亲切。”花已陌笑着,多有生活气息的名字,读着就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