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嘭!有重物猛然砸在他的额头上,然后哗啦一阵碎响,眼前一阵金星乱冒,手里的东西哗啦一声砸向地面,他踉跄了下,抚了抚额头,似乎有温热的湿意,怒火腾腾窜上来:“你干什么?”
这声音好熟悉!花已陌怔了怔,连忙打开灯。待看清眼前的情景不禁傻了眼,但是想想昨晚的遭遇,下意识的退向门口:“那个啥,少主,我以为是小偷。”努力挤出的笑容那叫一个尴尬,本来就看她不顺眼的老板被她砸了,等待她的会是好果子吗?
慕流年抹去头上血迹,死死瞪着鸵鸟般的某人,那目光森冷如刀,花已陌感觉自己要被凌迟了。
“怎么回事?”附近两间房门打开,霁月和流云窜出来,看到眼前情景齐齐一怔。
“嘿嘿,我以为是图谋不轨的小偷,所以……”花已陌看见二人出现,顿感安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感觉小偷会对你那个猪头脸感兴趣?”慕流年冷嘲。
“那你开我房门干吗?”花已陌问,夜晚开单身女人的房门会是好人才怪!
“我记得有敲门。”慕流年眸子沉了沉,感觉自己很想掐死眼前的某人,这么些年,能偷袭他的还真没有,她行!
“你没出声,我怎么知道是谁?还以为是昨晚……”花已陌喃喃住了嘴,因为慕流年的目光流露出越来越浓的杀气。
“你没问。”慕流年的声音冷的像是来自地狱。
“那你怎么可以开门随便进女人房间?”花已陌逞强回嘴,腿已经开始发抖。
慕流年扫了竭力忍住笑的霁月和流云一眼,挣扎了下,抛出一句话:“我怕你死在这儿。”言罢,推开门口的呆鸡女人,愤愤离去。
嘎!花已陌没明白,这是什么状况?一头雾水,他是来视察她有没有死吗?
“咳咳……”霁月咳了两声,指了指地上,“他应该是给你送药的。”声音中难掩笑意,难得看见冰块脸崩盘,很精彩啊!
花已陌看着地上洒落的水和药片,彻底呆住,他在关心她?可是谁关心别人是这种偷偷摸摸惊魂动魄的行径?
“都流血了,应该很疼。”流云淡淡开口,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花已陌就更内疚了,头低下去,脸也火烧火燎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说,还砸伤了,这怎么办?小脸难为成一团。
“昨晚他要不那么吓我,今晚我也不会如惊弓之鸟。”花已陌嘀咕,这样一想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