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郝仁自己听着都觉得恶心。
莘九渊难得有耐心的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请继续你的表演。
“咳咳……”
郝仁坐起身来,素手掩唇,轻咳了几声,脸色……emmm……红润。
能不红润吗?!
裹着密不透风的披风,还捂着棉被,连呼吸都略显困难。
“皇上,臣妾……”
“罢了!”莘九渊冷声打断,捏紧的手指透露着压抑,“郝贵人心仪八弟,朕早有耳闻,你若是想为他守节,朕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大可不必冒着风险多此一举。”
说完,广袖一甩,留下一个洒脱的背影,消失在层层纱帘之中。
郝仁:“??”我凌乱了……
他家美人啥时候脑补了一场虐恋情深的大剧?
中殿内,莘九渊看着那首《浣溪沙·怨啼鹃》,眼中尽是讽刺与苦涩。
哪来的什么早有耳闻,若不是想了解她更多,他便不会派人特意去查,更不会知道自己早就是个局外人。
偏偏,入了他的梦,他的心!
“唰!”
一阵轻风随袖而起,这首《浣溪沙·怨啼鹃》好巧不巧,就落在了郝仁面前,若不是她收脚及时……大概会落下一个秀气的鞋印吧。
“唉!”
郝仁将地上的卷轴拾起,轻叹一口气,虽说不是她的原创,但也不能这么糟蹋呀。
还没等她直起腰来,就被莘九渊很不温柔的拉进怀里打横抱起,这怀抱的主人脸色已经黑沉的可以滴出墨来了。
“诶!你干嘛?你才说要成全我,该不会就反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