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季桐笙突然把她按倒，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津言，你喜不喜欢我？想不想要我？”
她把他的手拿过来，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你喝醉了。”沈津言慌乱扭过头。
“如果我不装醉，怎么亲到你啊？”她低下头，再次吻了他。
这一次，不再只是吻。
沈津言知道如果自己不制止下去，之后可能会不受自己控制。他的理智在和他对季桐笙多年的感情交战，进退两难。
“别拒绝我。”
她这四个字，让沈津言终究是放弃了反抗。
反正眼前的是她，就算错了，他也愿意陪她错下去。他现在只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与她永远沉沦。
若这是梦，他愿永不醒来。
窗外月色微凉，风从窗户那吹进来，落地帘微微晃动着，影子摇曳。
沈津言坐在她身侧神色纠结，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对不起。”
“嗯？”季桐笙有些疲累，转头去看他，十分不解，“你在说什么？”
“我不该对你……”
“这话，不是应该我对你说吗？”季桐笙觉得他这话很有意思，饶有兴趣地问：“那会不是胆子挺大的吗？怎么现在倒是怂起来了？嗯哼？”
“桐笙。”他有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