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岑金盆洗手回国的那天,温家兄妹才刚刚满百天,正在办酒席,男娃娃一双眼睛四处好奇的打量着,不哭也不恼。偏偏那个女娃娃特别的闹腾,因为被打扮的特别粉嫩,头上还绑着一个粉嫩嫩的蝴蝶结。
白敬岑伸手想去碰一下,那女娃娃乱挥的小手突然握住他的手,抓住他的小拇指就往嘴里塞,还咬了一下,但似乎咬疼了她还没长好的牙,然后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任谁也哄不好。而如今那女娃娃,就坐在自己旁边。
性子比她哥哥要难哄的多,不知道像谁。
车子最后在大学城附近的一个小区停下,温阮在小区内的一个车位上停好车,让白敬岑坐在车子里等她,然后一个人上了楼。
八楼,108户。
门铃声响起,来开门的是一个保姆,房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最为醒目的,竟然是房间内的一个婴儿车,一个带着黄帽子的小孩子坐在婴儿车里,嘴边还有刚吐出来的鸡蛋羹,保姆看到她也是一愣,半天才说出三个字:“阮、阮阮?”
是她父亲的家,两年前自从跟父亲决裂后,温阮就再也没回过这里,保姆是以前温阮跟父亲刚搬出温家时,温阮母亲的一个佣人,因为怕她离开温家后没人照顾,便跟着过来了。
只是温阮没想到,自己离开两年,父亲竟然跟继母已经有了孩子,当年他答应自己的事情,现今一件也没做到。
温阮没吭声,直接走进门,连拖鞋都没换,房间内的小孩子眼睛一直盯着她看,温阮也没回看过去,只是走向自己的房间,估算着位置,屈指在墙上敲着,突然一个暴力,一拳将墙壁砸烂,站在门口紧跟过来的保姆都惊呆了。
墙壁被打破,里面的结构竟然是空的。
温阮从墙壁中拿出一台电脑,还有一个芯片。
保姆:“小姐,你父亲这些一直在担心你,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温阮仍旧是一言不发,路过门口时,单手扶着保姆的肩膀往旁边一个巧力迫使其往旁边一个侧身,然后加快速度快速走出去。
房间门再次被关上,当保姆喊着追出去的时候,只能看到正在关闭的电梯门,拼尽力气喊过去。
保姆:“小姐,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父亲这两年真的一直都在担心你。”
保姆快速的上了旁边的电梯,内心慌乱了好一会才想到要打电话,可当追到楼下,一辆车子已经绝尘而去。
温阮把电脑跟芯片扔给白敬岑,车速开的飞快。
温阮:“帮我查一下这里面的监控,从三个月之前开始查,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
四个月之前,她父亲曾发短信跟她提到过一个字:钱。
让她问她的舅舅借点钱,说是她那个‘妹妹’在国外读书,家中没钱了。
但是她看查自己的银行卡,却发现父亲不仅每个月仍旧朝里面打钱,而且两个月前,还多打了五万。这两件事一串起来,似乎就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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