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没有,你怎么能有呢?
呵呵,想来自己的那个用在动物身上的新品应该不会出错。
就是不知道那个年轻貌美的林雅琪是否能够耐得住寂寞,坚持住不红杏出墙。
或许有一日他会欣赏到自己的后院中那番彩旗飘飘的景象。
五亿资产、几千万的别墅?她稀罕吗?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她要他们有何用呢?
只是她不愿留给他及有可能被他养大的不是他儿子的儿子罢了。
呵呵,呵呵呵!
送走了那个自认为很是潇洒地离开的邹恒远,她向小吴律师确认了一下前几日她下定决心与邹恒远离婚时写下的财产公证书、遗嘱。
因为从此后,在这世上她将是孤独一人,而手上的这些财产或许会成为她的累赘,故而她虽然坚持要恒城集团五亿的资产,但她并未打算将这些令她心痛的东西留下来。
此外她让吴律师拿出她让他起草的一份关于她此次去京城转让专利之后所得资金的去向合约。
转让协议已经经过网签,她只是前去面签,而后便可拿到第一笔资金。
按照资金去向协议,这笔资金便会送往她长大的那个县教育局,用来为山区的孩子在县城修建一所全免费寄宿制学校。
等送走了小吴,心痛到麻木了的她似乎有些记不清接下来的事了。
对,因自己喝了酒,故而她坐上了司机小刘开的车,一路向着机场而去。
再后来,似乎是车子在高速路上失控,撞上弯道边的混凝土护坡。
她的额头很痛,心口处已被钝刀子缓缓剜割的千仓百孔,疼痛将心口拥堵的满满当当。
在闭眼前的那一刻她似是看到了邹恒远离开时嘴角的嘲讽,对,似乎还有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精光。
这就是她爱了十几年,默默支持了十几年的男人,不放过任何从她身上谋取利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