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贵府每次从铺子中赊欠的货物的凭证,都是有你们府上的人签过字的,甚至老夫人的还有几张呢,您不会忘记了吧?”
“原来你当时让我签字是为了这个?!”阮母气急道,以前确实她从苏芷溪的铺子里拿了东西,都会有人让她签一份东西,说是为了以后好对账用的,感是为了这个?!
“我家开门是为了做生意,您不会以为拿了东西可以不用给钱吧?”周伯说着故意瞥了瞥后面的围观群众们。
果然,后面已经有人大胆地说了出来。
“人家做生意又不是开善堂,还能白送吗?”
“就是,白送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人呢,怎么不送给我!”
听到这话阮母气得脸色铁青,一旁得彩云赶紧扶住阮母,生怕她太过于生气晕了过去。
“你们不要胡说!那是我们自己的铺子,怎么就不能拿了?!”
“老夫人,您这句话就说错了,那个是我们小姐的铺子,并不是您的呢。”周伯笑眯眯地说道。
“小姐?!她是我们阮家的媳妇,当然是我们的铺子!”阮母也是气急了,直接和周伯吵了开来。
“自古以来女人的嫁妆就是自己的所有物,还没有听说过嫁进来了就要白送的呢!”
“就是,这状元郎的娘也太霸道了,还想霸占儿媳妇的嫁妆,由此看来这状元郎怕也不是什么好的。”
“是啊,苏家小姐可怜啊,就是再有钱这一万两银子也不是说着玩的。”
眼看着围观的群众又开始议论纷纷,这下阮母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然在她的心里她就是这么认为的,媳妇既然嫁进来当然都是一家的财产,当然现在这么多人都在指责她,尤其是有人还扯上了她儿子,这让她心里又急又怒。
“老夫人,按我朝的律法,女子出嫁后的嫁妆是归自己所有的,而且一般也都是留给自己的女儿,至于您嘛...”周伯的意思很明显,你是什么人就想要我家小姐的嫁妆!
“她嫁进来了,孝敬我不是应该的!而且你知道我儿子是谁吗?他在乎这点钱?!”阮母是气急了。
“您这就是明抢了,这位官爷,您也听到了,这副架势我只是申请官府来帮我们了。”周伯不急不缓地说道。
一旁的一个像官差一样的人这才发了话。
“这件事很清楚了,你们府欠了钱,这都是有字据的,赶紧将钱还上,就是状元郎,他也不应该欠钱不还!”
“就是,还钱!还状元郎呢,就知道霸占自己媳妇的嫁妆,丢不丢人啊!”
有个官方的支持,群众们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的都在叫嚷着阮母还钱。
事实上当官差说了要她们还的时候,她就已经懵了,但是心里还是在想,等她儿子来了,她儿子也是官。
正这么想着,那边忽然听到一声数字的声音响起。
“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这才看向来人,正是刚刚从丞相府回来的阮墨。
阮墨刚一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眼见着阮母一个人独木难支,赶紧站了出来。
“儿啊,你可回来了,你那媳妇说我们欠着她的钱不还,这还报了官来要钱呢!”阮母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