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我又不是故意的！酒是个好东西……我现在放松了很多……”
脑子其实很清醒，尽管眼前的很多东西都在冒金光，闪的她睁不开眼睛。但是，她还是很明白，很多话，不能随便说。
自从来到这里，很多事不在她的掌控范围。很多事，不敢往远处想，害怕失去，也害怕出其不意。
沐春叹气，再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妹，你怎么不说话？”沐春问。
“我？说什么？……一个人挺好，还有什么好说的？”沐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时之间很难组织好语言。“该说的都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自己都腻了……”
“是呢，反正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说它作甚！来，干杯！”
两姐妹坐在地毯上，突然觉得很舒服。房间温度有些高，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人的额头都冒汗了。
“姐，你说，人活着，怎么这么累呢？而且……”沐夏抚着高脚杯，第一个歪倒在地毯上睡着了。
沐春一直闭着眼睛，时不时的睁开看一眼，瞄见沐夏已经睡了，瓶子里还有一些酒，索性，直接将酒瓶拽过来，对着瓶口，一口一口的喝。
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放下很多重担和束缚，这个晚上，她，一个已经六十岁的老人，就想这么放纵一回。
终于酒瓶空了。
沐春再也无力睁开双眼，也跟着睡着了。
房间的灯亮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门外踢踢踏踏各种脚步声响起，沐夏擦终于擦了下口水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