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燕巫心正想摇头,眼前一黑,随即不省人事了。
醒来的时候,尧椹在床前看了她许久。
“哦,你醒了。”口气淡淡的,眼神倒是饶有兴趣的将她从头看到脚。
此时的燕巫心手脚酸麻,唇舌干燥,身上还只有一件薄薄的单衣,尴尬至极了。
可她看着尧椹这求知的眼神,并不像对自己的美貌或身材有图谋,那神态更加像在打量一具生出花来的尸体。
“你这是何意?”燕巫心恼了。这人难道不知道廉耻和君子非礼勿视吗?
尧椹可能没看出什么门道了,淡淡的轻叹气,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一副显然有疑惑的模样。
“你可有对何种药草过敏?”她这次昏厥并不寻常。尧椹给她做了探查,之前的伤势基本痊愈。由此可见,她这次的意外应当是缘由的造成。他思来想去,认为祸从口入最为可能。
云姑一口否决是自己的吃食造成。小阿豹想起了燕巫心上山采药嘴里总是咀嚼,结结巴巴透露了她的秘密。
尧椹坐在床边,手上搓揉着几张叶片,地上横陈了三两条光秃秃的枝条。他说,“我小看了你体内的蛊虫,也小看了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尧椹敲了敲扶手,说道,“我这几日去了亓䖰的盟主府。”他看着燕巫心脸上的反应,又说,“我给穆閻看过病,在你死后,或许该说是你假死后,穆閻曾大病了一场,我观他周身不似病,也不似中毒。”
“你想说什么?”燕巫心脸上浮起防备。
“是你给他下的毒,哦不,是蛊,对不对?”
燕巫心看着尧椹,眼里神色茫然。她想说不是,她想说自己和那人不认识,她还想说与你何关。可是看着尧椹这张脸想迁怒的话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如今怎样了?”
“你与他果然牵扯甚多。”尧椹总是喜欢刨根问底,理清别人所有的关系交缠。以便在他无聊至极的时候,给有仇怨的人不痛快。
“放心,死不了,”他话锋一转,“但也活不长。”堂堂的武林盟主,武功自然不低。穆閻凭着深厚的内力要活上一年半载不是问题。但若是不救治,如此空耗只怕很快油尽灯枯。
燕巫心默默地看着尧椹,认真的问,“以你的能力救不了他?”
尧椹看着燕巫心似笑非笑,“也许能,就看你肯不肯答应。”
眼皮猛地跳动,燕巫心不动声色的问,“我可以帮你什么忙?”
“医治的诀窍应当在你身上。等你死了剖开你的尸身,或许就能找到治好穆盟主的法子。你可要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