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冰澈瞧着两双注意望过来的眸子,笑意发苦。
“可惜这姑娘不知怎的,跳进后山寒冰潭里去了。”
张德芳俩人吃了一惊!
“跳进寒冰潭里头了?!”
龙冰澈缓缓点头。
“是呀。若她真是我伤势好转的关键,如此一来,这希望又断了。看来是上天注定我要残病一生了。”
张德芳心里砰砰跳,饶是他伺候皇上多年,自认口舌伶俐反应机变,也不晓得该怎么接话了。
张春林更是目瞪口呆,苦笑摇头不已。
“或许,可能,与她无关吧。这失心疯之人,做事出人意表,一心寻死,也是她的命数。殿下您不必如此自苦,说不定是老臣想差了。张公公,我去寻府里管家询问殿下今日详细起居饮食,寻找端倪。殿下,老臣先告退了。”
“去吧。”
龙冰澈点头放行。
室内剩下默然静坐的俩人。
“父皇,还好吗?”
龙冰澈艰难地问了一句。
“唉,怎么会好。皇上精神短了许多,夙夜忧叹,鬓发早白。”
龙冰澈沉默,忍不住咳了两声,赶紧拿帕子捂住嘴,却有鲜红色从指缝间洇出。
“殿下莫要多思多虑,还要多加保重才是。皇上,受不住了。”
张德芳赶忙倒了杯温水给他,低声劝了一句。
龙冰澈把染血的帕子收起,接过水喝了一口。
“我没事。张太医不是说了,我已经有所起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