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翩翩嘀咕着重新坐下去,运笔如飞,各种数据反应式推演得满满的。
雪落落呕得翻白眼。
她还就穿了怎么了?
说不定她还真是被雪翩翩给毒傻了,那荒诞的梦说不定都是雪翩翩对她进行什么离谱实验造成的呢。
“雪翩翩,吃饭去了,一会儿迟到了。”
雪翩翩充耳未闻。
雪落落无奈地耸耸肩,不适应地扯扯领口,打量镜子里眼熟的自己。
是的,眼熟。
经历了那么长一个梦,都快不记得自己原来长什么样子了。
镜子里的少女对她俏皮笑笑,她皱皱鼻子,轻快地下楼。
“翩翩,不是叫你喊妹妹起床吃饭吗?上学要迟到了,妹妹赶时间的。”雪妈妈瞥一眼下楼来的嫩绿身影,嘱咐一句,忙着给煎鸡蛋翻面。
家里四个人,各个口味不一样,就连煎鸡蛋的生熟都有区别要求,做早饭也不是个轻松的事儿。
“你是,落落?”
餐桌前喝豆浆翻晨报的雪爸爸抬头,笑眯眯地等着女儿问早安,对上那澄清充满活力的眼睛,有些不确定地问。
哐啷一声,雪妈妈失手把平底锅掉地上了。
她惊吓地顾不上收拾,先跑过来扳着女儿的肩头仔细审视。
“真的是,落落。落落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雪落落又翻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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