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殷晟摸了摸殷凝的鼻子，“快回去吧，别多想，哥没事。”
“哥。”殷凝努力地抓住殷晟的胳膊，“他是皇上。”
“我知道。”这三个字，殷晟吐得咬牙切齿。
“所以……”殷凝，欲言又止，“这世间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何必与他较真。”
殷晟伸手理了理殷凝耳边垂下的头发，“哥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懂吗？怎么会傻到为一个女人做不该做的事情呢？”
“那样最好。”殷凝昂着脸，“所有的事都不重要，只要我们兄妹俩能够好好地活在一起，就好。”
“是呢。”殷晟望了一眼皇宫所在的方向，“好啦，我陪你回去睡觉。”说着将披风披在殷凝的身上，牵起她的手离开角楼。
秦梓在秦府呆的最后一晚，秦夫人准备了补血养颜的汤药给秦梓，秦梓临睡前喝了汤，虽觉得味道古怪，却也不曾在意，以为是娘亲在汤里加了别的什么东西。
然而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劲了，身子乏力得动弹不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努力撑着眼皮，窗外忽然跳进来一个人影……
借着微弱的月光，秦梓清楚地看到那张脸，连日在她噩梦中出现的那张脸。
“呵，惊讶？”他说，拖起她的下巴，“我一早便说过，我们很快会见面的，必定让你此生难忘。”
闪电划破天空劈向人间，紧跟着隆隆的雷声震得大地似乎都在跟着颤抖。
顷刻间，大雨滂沱。
他慢慢地向她靠近，如恶魔野兽一般。
她想要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雷电透进的微光将他的轮廓影射得格外分明。
他正撕扯着她单薄的衣服，她没有力气反抗。
全身上下撕裂般地疼痛着，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她很清楚，此刻正发生着什么。她拼尽了力气咬紧牙关，却只剩两行泪沿着眼眶淌进脖颈间，浸湿了床单。
他奸恶的笑灌入她的耳中，比窗外的雷电风雨声还要刺耳。
“看你的表情，是有多么的不情愿？”男人冷冽的笑声撞进她的耳中，“装纯情是吗？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牙关碰触到舌尖，有种咬下去的冲动。
或许这样就能解脱了，她想。
男人粗鲁地掰开她的嘴，“想死，没那么容易！”
他俯身，咬上她的唇。她能够感觉到口里传来干涩酸苦的味道，那是他咬破她的唇淌出的血腥味。
她的手吃力攀上他的脖子，指甲狠狠地扣了进去，无奈力气有限。
最后一下，如同在油锅中烹煮了一般。
结束了，她想。
她沉沉地闭上眼，如果可以，一觉不醒。
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窗外还在下着雨。她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也不愿去想。
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身上粘湿的感觉，让她极度恶心。
不慎碰到了床边的桌子，桌上的茶碗杯盘摔落一地碎片。
她蹲下身摸索着什么，手掌被碎片割得生疼，她抽泣着，似乎并不满意。又摸到一块大一点的碎片，依在门边，有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