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跳得还开心?”
“爽。”
“想偷袭我?”
“废话!”
“为什么不早说?”
“我又不傻,说了你就能让我偷袭?”
对方没说话,顺着崖边就一个倒栽葱,跳下去了?片刻后崖底传来一陈惨叫,和坠底的扑通声。
等他从枉死城回来,我想也没想就敲了一串字符过去。
“干嘛,钱多烧心啊?”
“爽。”
不要脸。
“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妈请你吃饭?”
“比赛结束吧。”
“说个准信,几号?”
“明天。”
?这也太准了吧。
“明天我不一定有空。”
“?”
“万一我朋友赢了,要开庆功宴的。”
“他赢不了。”
你又知道了?不是去做游戏的吗,什么时候改行算命了?
“我相信他能!”
“给你买了点小鱼干。明天下午4点来高铁站接我。”
这人脑子刚刚摔坏了吧,说话怎么驴唇不对马嘴的。
“不吃,不来。”
“不是说要请客吗?”
我刚想回他,其它两组的比赛正好结束了。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他那张毒嘴的邪,辣鸡师父这回还真的没打赢。
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预料到的,公布结果的瞬间,我有些难过。想安慰安慰盟友,却怕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第二名,只是第二。
我找到高邑,那小子字里行间也是丧气极了。我安慰他毕竟第二也有不少奖金了,他师父还是会请他吃大餐的,可即使这样,小屁孩依然笑不出来。
看他这反应,我决定不去找辣鸡师父了,他需要时间沉淀、复盘。才能更进一步。
“干嘛呢高阳?叫你半天了也不应一声。”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一条缝,门缝里挤出苏女士的头。
我连忙收好已经发烫的手机,虚伪地摆出乖巧的姿势。没想到苏女士一改常态,压根没发火,只淡淡地嘱咐:
“明天宁宁回来,你下午4点去高铁站接一下。听说带了很多东西。”
告!状!精!
“他可以打车啊。为什么非要我……”
“嘿!这孩子。一回来就不讲理了是不是?你个作主人的去接一下客人到家里吃饭不是很正常吗。平时怎么教你的?你不去接宁宁,我跟你爸是指望你个大小姐在家做饭还是烧菜啊?”
“去去去,我去!”
眼看就苏女士就要开始她的长篇《待客论》,我赶紧连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