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璃转身朝后走了几步,站在宴会中间的位置,望了望天象,吹奏起她手中的笛子。
那笛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吹出来的声音虽空灵悠长,但却有一种凄厉之感。
普通的人听不出来,但冷初倾不同。
在看那公主的头顶之时,发现她头顶的怨气很重。
“皇上。”冷初倾突然跑去了帝王的龙椅旁,站在男人的身边,白嫩的手指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小声嘀咕:“臣妾有点怕。”
“嗯?”笛音在耳边,帝九渊没有听清楚冷初倾说了什么:“大点声。“
冷初倾一只手堵住了耳朵,俯身趴在帝九渊的耳边:“臣妾说,臣妾好怕!!”
帝九渊:“……”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冷初倾:“怎么?怕一会赌输了保不住性命?”
冷初倾:“…才不是,臣妾才不会输,不过这笛音太难听了,总让臣妾有一种十分阴森的感觉。您没看到臣妾一直瑟瑟发抖吗?”
“没有。”
“……”
帝九渊动作很随意的拉了一下她的手腕,使冷初倾就坐在了他的旁边,龙袍的衣袖自她身后穿过去,手掌堵住了她的耳朵。
所有的人原本都在看花琉璃的表演,但从冷初倾跑向帝王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便全部转移了方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跟帝王亲密耳语之后的女人坐到了龙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