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人什么时候不见了?”
“今日我和她约好在护城河南面见面,她刚下了暖轿,生生被人掳走”
江鸿影难得的面色不悦,“护城河?你想私奔?”
叶时笙闭口不言,默认了他的话,的确今日他是想私奔,他想和方茴过着自在的日子,没有世俗条例的束缚,没有家族的逼迫,就只有他们俩人,可是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自己的父亲。
“我倒是小瞧你了,连私奔你都做的出来,你可想过这事东窗事发,方家那二小姐颜面何存?你又将你叶府摆在什么位置?难怪叶老如此生气,不惜青天白日掳了人!”
江鸿影揉了揉发酸的眼角,“我也懒得同你说这些道理,我只应你一事,帮你把人找到,别的我概不插手!”
叶时笙仿若活了过来,面色也不如之前的苍白,“鸿影,我信你!”
“你先回去吧,最多两日我会给你个交代!”
送走了叶时笙,他覆手在身后,注视着面前的矮子松不知在想些什么。
“苍何!”
“公子。”
“最迟明日方茴必须找到,妥帖送回方府。”
苍何拱手领命,“那倘若……”
“人你要毫发无伤带回,若有人阻拦,杀!”
此刻他的脸由寒霜替代,一股森冷的杀意在江鸿影的周围蔓延开来。
“属下知道,必将此事办好!”
叶老当年是随着江鸿影父亲江富清征战杀敌的靖远将军,虽在官衔上低了江老爷子一等却也是容不得小觑的将领,即便早已退出朝堂,可叶家子孙繁茂在当朝文、武官皆有,人才辈出,风光无限。
叶将军这一生也就叶时笙这一子,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岂能容忍庶女嫁与叶府,况且方府不过是丁州商户,既没有富可敌国也没有在朝为官的亲戚帮衬,思来想去叶将军哪哪都不如意,可又宝贝着自己这儿子,愿退一步纳为妾室也可,偏偏他那儿子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娶作正室,否则终生不娶。
叶老爷子想着他不过是一时新鲜,等缓了过来也就行了,可成想他们二人居然想要私奔,一走了之,看着当时自己拦下的信,恨不得将那方家庶女立刻处死,可细想了想又将信原封不动的送了出去,待二人碰面之时,叶将军派人把那方家小姐掳走,逼自己儿子乖乖就范。
叶府
叶时笙刚走到了院里,叶老爷子已经在等着他回来,他早已猜到他的儿子一定会回来。
叶时笙并不打算与自己的父亲多话,转身朝着自己的院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