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褚脸色发黑,夹起鸡肉品尝,稍微点头。抬眼看向王清白。为钰儿烧水煮粥,主动烧饭,她真的要改过自新了?
一顿饭吃下来,钰儿彻底投靠王清白了,趴在闻人褚耳边说好话,让爹爹和娘亲的感情更进一步。
闻人褚闭目午休,听的实在不耐,将钰儿拎了出去。
午休过后,闻人褚进山打猎,王清白打扫屋子,将没用的东西搬到院子里。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王清白前去开门,眼底闪过诧异,他胆子倒大,竟敢找上门来。
此人正是原主的相好,村里唯一的书生,吴文生。
身穿灰长布衫,头发束起,面容清秀,有几分文人的书气。只是一开口,就荡然无存了。
吴文生朝院子里看一眼,见只有个小孩子,焦急地询问:“你丈夫走了?”不等她回应,埋怨地看着她,“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去送肉,害我亲自跑一趟,快拿来吧。”
吴文生和原主约好,就算原主嫁给了屠夫,他的心也在原主身上。只要原主每隔段时间把屠夫打来的猎物给他些,他就会偷偷和原主幽会,实则暗地里和地主的女儿往来。
开始只是偷偷带给他,后来他摸清了闻人褚什么时候不在家,便来家里。
这和让女朋友嫁给豪门老爷子,再等老爷子死了,鸠占鹊巢有什么区别?极品,可真极品。
王清白可不是原主,又傻又痴情。她撩起刘海,露出额头上的伤:“我撞墙的事儿全村都知道了,你怎么不问问我头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