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清歌薄唇抿了抿,挂着浅浅的笑,走向柳梦烟,说道,“柳大小姐,当真是好记性啊。”
柳梦烟也是一副不甘示弱的表情,对上纳兰清歌,接着说道,“事关女儿家清誉之事,梦烟自然记得清楚,不知,世子妃是否请梦烟进府一说,毕竟这件事站在府门口讨论不太好。”
纳兰清歌听到柳梦烟的话,干笑了两声,脸色看不出任何表情,“是吗?可本世子妃觉得没什么啊,就在这里说吧,地方宽敞又凉爽,还有观众呢。”
“你…,世子妃当真要梦烟在这里说。”
“当真,比珍珠还真。”纳兰清歌粉嫩的唇角一勾,抬手缕了缕额前散落下的发丝,挽在了耳后。
那表情分明在告诉柳梦烟,她不怕,你说吧,尽管说吧,她听着呢?
柳梦烟气的,银牙咬了咬下唇,想起父亲和她说的那些话,又想到连城墨那风华绝世的模样,不由得脸色染上一层红晕,看向纳兰清歌。
“这可是世子妃让梦烟说的,一会可别拦着梦烟才是。”
“自然,你尽管说便是。”纳兰清歌薄唇一勾,笑的无比邪魅。
柳梦烟看到纳兰清歌这般淡定的笑,竟有一丝不安的情分,但是想起自己苦恋了连城墨这么多年,她今日便豁出去了。
“那日,世子留宿在我烟雨阁,梦烟的清誉也跟着没了,所以今日梦烟是来问问世子决定对梦烟的决定,梦烟不求别的,既然世子与世子妃新婚在即,梦烟也不求现下立马就被接进府中,晚个十天半个月,梦烟也不会有话说,梦烟只求世子可以收留梦烟,梦烟的清誉都给了世子。”
柳梦烟稀里哗啦说了一通,意思简单明了,傻子都能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