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似乎有些看重主上,因此没有夺取我而是发展主上作为供货商。后来因为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放弃了我们,除了头一个月问过我们,以后再没有过联系。”
“那么,言归正传,谁会是奸细。”我话是这样说,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所谓奸细,必然是出卖集体能够为她带来可观的利益时,才会不惜名裂叛变。宫雨看见我带着廉颇子龙气呼呼地回到通讯室的时候,吓得缩成一团。我亲自走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后颈皮,十分粗暴地把她从椅子上拎起来。她大叫着疼疼疼你要杀人吗,一会儿又不敢再说话,只好忍着疼眼泪都止不住。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为了钱才来的协会吧。出卖会长肯定能得到不少好处对吗?”说到这里我手上力气更大,几乎把她的皮肉拽开,她疼得死去活来根本说不了话,于是我一把将她甩回座位。
“宫雨啊宫雨,你的态度一直很可疑。先是发脾气摔耳机,给自己制造离开的机会——那时候你就给那帮人发出了信号吧。不说话就是承认了!”
宫雨嚎啕大哭只是叫饶命,她跪倒在地上,哽咽着说父亲还卧病在床不能窗前无人请饶命。我说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可是有五个人已经确定被炸死,我不杀你也要将你送到市协会。协会虽然是民间组织但是在惩处犯罪魂主这件事上有惩戒权。
宫雨撕心裂肺地哭喊说我给你磕头了然后上身就向前倾倒。那时疾快,她的背后立刻阴气缭绕化现出将军府,一名银白铠甲的小将空翻一圈出来,双脚合力将我踹飞,他顺势倒下身子之时正好出手拖住了宫雨的脸。
“人君不致如此。有末将在更不致如此!”这小将翻身一跃站起,接着扶住宫雨,小心翼翼地将宫雨安顿回座位,威风凛凛地对着我们。另一边,一伸手便将我稳稳地接住,安放在地,廉颇举起长刀向前一步,大骂道:“哪里来的杂兵,敢伤吾主!”
小将也不示弱:“一概丈夫欺凌女子,笑话!就是作为事外人也看不下去,何况宫雨是我家主!”
“笑话谁?”
噌地一声,廉颇的金刀已经抵住了小将的脖子,而小将的银枪也顶住了廉颇的心口,谁也让不得谁。
“我没有叛变,我没有······”宫雨抱着头大叫,随后痛苦地把脸埋下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听见一个女人呜呜地哭泣,我这才清醒过来,主动上前拨开了廉颇的刀。小将见我停止逼迫,也很识相地收起了枪。这样倒好,不然刚才一动,两名将军都要受伤,对谁都没好处。我想走到宫雨身边,小将把枪一震,不许我过。已经没有意义再让冲突升级了,我想。
“宫雨,你好自为之吧,我还是怀疑你。如果最后我发现真是你做的,饶不了的。”撂下话,我便在廉颇与子龙的簇拥下离去。廉颇的火气似乎比我还大,出了协会大楼,廉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捧刀,对着一望无际的天空。
“颇必为李将军陵报仇雪恨!公明天地所鉴!”
黄金的狮子无法抑制内心的怒火,目尽苍天,咆哮当时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