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瑶送走秀儿后,神情低落的站在了院内的莲池旁,神色恍惚的望着莲池,四散而开的几朵莲花。
盛开的莲花,花瓣白中带粉,粉里泛红,无比晶莹,堪称白璧无瑕,微风吹来一股股淡淡的幽香若有若无,沁人心脾,
月瑶一身白色黑边绣花裙,心情低落的望向莲池,身后站着新来的两个小丫鬟。
一个叫做彤儿,一个叫做喜儿,两个丫鬟都年纪都不大,看样子也就十六七岁。
青柳不知去向,月瑶根本无心去问,满心的都是九王爷被赐婚。
月瑶眼圈都红肿了,原以为会相伴一生,奈何命运造化弄人。
自己想接受这份感情的时候,他以有了婚约。
九王爷一身暗沉色锦袍,手里拿着折扇,远远的见到月瑶神情低落,心里难受了三分
傻媳妇,总是相信命运,可你不知命运,有时后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月瑶未注意到九王爷的到来。
丫鬟彤儿却发现了欠了欠身:“九爷!”
喜儿随后低头欠着身行礼:“九爷!”
月瑶一怔抬头看见远处走来得九王爷:“小九!”
九王爷大步走到月瑶的面前,看着她那憔悴的容颜为之动容。
九王爷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两个丫鬟
小丫鬟们很识趣的欠了欠身退下了。
月瑶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压抑起身,看着九王爷略微的一点头转身打算离去。
九王爷一把抓住月瑶的手。
月瑶眼帘下垂。
九王爷:“在你的心里孤是这般无用吗?”
月瑶心底一颤半晌,点了点头。
九王爷气乐了。
月瑶的耳边传来了九王爷的低笑声
二人双目对视
月瑶在九王爷的瞳孔中仿佛看见了自己的身影,心中一动。
九王爷牵着月瑶的手用了三分力气回答:“我!”
月瑶下意识的皱着眉头,手心微微吃痛:“小九!”
九王爷直视着月瑶躲避的目光。
月瑶:“我信你,可是皇权时代,不是我一个凡人能反抗的了!”
九王爷:“你不敢,还是不想!”
月瑶直视着九王爷:“我愿意陪你在身侧,哪怕是下地狱,却不愿为妾!”
月瑶往九王爷身边走了两步,二人离得很近,呼吸交错:“棠笙娶我为妻可好!”
九王爷低头看着月瑶说道:“好,地狱孤陪你去!”
月瑶堆积在胸口多日的郁结之气顷刻间飘散开来。
月瑶望向九王爷的瞳孔微微一笑。
九王爷紧紧搂住了月瑶,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青丝上
月瑶依偎在了九王爷的胸膛感觉到了,他那火热跳动的心。
分割线~
青柳回到大梁汉都后,满心都是飞回家中,看望年迈的父母
青柳站在下人的厢房内望着天空看像远方,家的方向,回忆着母亲,那冰凉的容颜,父亲梅盛安总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母亲,有一日从下人们的口中得知了,母亲萧然不喜欢自己的原因。
青柳是康甲年十三出生,降生那日漫天的白雪,寒风刺骨。母亲萧然世家贵女,父亲梅盛安,汉都的贵族子弟。
母亲萧然是父亲的嫡妻,但是当年娘亲不受宠,父亲在母亲为过门时偷偷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
听下人说起当年的事。
外室是一个青楼的女子,在母亲进门的那一年怀了孕,诞下一个男子。
父亲心系宅外的女子,对母亲很冷淡
一日母亲萧然上街添置春衣,远远的见到了父亲手里牵着一个女子,二人手说有笑的往一处巷子里走去。
母亲心下疑惑派了小厮偷偷跟去,母亲回府后左立不安的等着小厮的消息。
傍晚消息小厮一脸的凝重回来禀报,看着母亲吞吞吐吐说道:“少夫人,少爷在在。”
萧然:“怎么了!”
小厮:“少爷在外养了外室,还有一个孩子,刚满白天!”
萧然心神震荡,一震眩晕昏了过去,醒来时发现已经怀有身孕一个多月了。
青柳想起当年的母亲心中叹了一口气。
当年的母亲心高气傲,年轻气盛,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连夜一气之下收拾了行礼回了娘家,夜里惊醒了熟睡中的公公婆婆,也为挡住母亲归家。
母亲当夜回家,跪下了佛堂前剃了发,第二天父亲收到了和离书,去岳家闹了一场,推搡中母亲不慎摔倒流产了。
外祖家一直诉状把父亲告了,父亲当时还是一个七品的小官,官职罢免,下了大牢三个月。
母亲落发出家,跪在了佛祖面前忏悔,为流产的孩子祈福。
原本事情已经落幕
可是有一日一个女子抱着孩子跪到,了外祖父的家门,在门外哭泣,落泪。
女子:“求您了放过我家老爷吧,红菇只是一个安安分分的外室女,根本没想进梅家的们,你们为什么不放过我们!”
女子带着孩子被驱赶了。
可是外祖父,知道了此事,想想两家的交情,亲自去了县衙撤销了状子,父亲官职丢了,锤头丧气的回了家。
外祖父萧万德亲自登门
祖父梅长风亲自接见
外祖父只说了一句:“恭喜令郎出狱,恭喜令郎喜得麟儿,你我数十年的交情,自当不识。
父亲回府后,家人慢待,奴才鄙视,父亲打算接妾氏进府,祖母许思林已死相逼不准外室进府。
父亲无奈,终日宿在外室宅院,有一日父亲醉酒,迷迷糊糊见到外室的柜子里钻出去一个男子。
父亲当时以为自己喝醉了,后来孩子三岁了,一日父亲出门访友,外室女在门口恭送父亲,半路父亲回去,礼盒忘记拿了进到房中为见到外室女,三岁的儿子也不在房里。
父亲刚要往出走,就听见门外一个男子叫外室女小心肝。
父亲连忙躲到了床幔之后。
说话的男子猴急的进屋关上房门,撕扯着外室女的衣服。
外室女连忙反抗:“三哥不可万一被人撞见!”
父亲刚要出去,收拾这对狗男女。
就听见被叫做三哥的男子啪的一声给了外室女一个巴掌:“荡妇都给爷生孩子了,装什么,纯情,你要为那王八守身不成!”
父亲走出的脚步顿住了,心神震撼,孩子不是自己的。
片刻外室女传来了呻吟的声音
父亲气的冲了出去,与被叫做三哥的男子厮打了起来,外室女见事情败露,以后定没有她的好日子,拔下头顶的金叉插进了父亲的胸膛。
父亲吐血昏迷了过去,狗男女,把父亲装上了马车内,赶出城三四十里地,进了树林,在一处断崖上把父亲从悬崖上扔了下去。
悬崖百米高,父亲掉落的时候,被树叉挡了一下,落到崖底,父亲命大竟然还剩下一口气,被母亲所救,安置在了当地的一个小村落里。
母亲守候了七天七夜,父亲终于脱离了死神的召唤,睁开双眼的一刹那,是母亲的容颜,应该是母亲冰冷的容颜。
父亲的心却暖了,以及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