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刘虞呵斥道:“既已定了规矩,就得按规矩来,今若开城门,天黑视线不明,若是中了诡计,悔之晚矣。”
刘虞不听刘安劝阻,唤下人牵来马匹,奔城门去了。
刘虞从政多年,兢兢业业,所到之处,秋毫无犯,百姓无不称。
他在幽州与当地少数民族交好,获得少数民族拥戴。
今张纯反叛,民不聊生,他也努力克制,尽量不造成大的动荡。
在他的游说下,不少少数民族首领都都答应出兵,帮助平叛。
这样一来,幽州压力大减,百姓也不用服兵役,由此,百姓愈加爱戴。
此消彼长,张纯反倒处处受到钳制。
他本就是地方武装,之所以声势一时无两,多有少数民族的帮助,尤其是乌桓人。
他本打算在中山与刘虞决战。
先兵马齐聚,只待开战。
谁知刘虞却将大军驻扎在涿州,既不攻击,也不撤落。
如此一来,张纯是有苦说不出,他完全被刘虞给套在这里了。
若是抽兵出去,兵力分散,必然遭受刘虞的攻击。
但是,现在他困守中山,士气越来越低落,甚至渐渐出现士兵逃跑的现象。
这也很正常,毕竟谁也不想当叛军,那些普通士兵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后来渐渐就回过味来了。
而且他们大都是本地人,也都听说过刘虞的爱民如子,湿问谁又愿意跟这样的人打仗呢?
结果,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仗还没有开始打,张纯自己这边就出问题了。
先是一小搓一小搓的人逃跑,后来逐渐演变成将领带领自己的队伍全部投诚。
军心涣散至此,结局可想而知。
最后刘虞竟然策反了丘力居。
将军对峙三个月后,丘力居投降。
魏延看的是目瞪口呆,他本来还跟田豫谋划着大展身手,准备关键时候反水,给张纯致命一击。
没想到事情反转的这么快。
“这刘虞的个人魅力也太强了吧?”魏延大跌眼镜。
“刘公此人仁爱勤勉,众所周知,自古仁者无敌,张纯倒行逆施,失败也是注定的事。”田豫面带微笑说道。
“你倒是心态好,如此一来,咱们的计划都大乱了,这样还怎么立功?”魏延抱怨道。
“就是,俺的大刀已饥渴难耐,难道就让俺白白高兴一场?”典韦也不大情愿。
“唉~二位仁兄且莫着急,张纯虽败局已定,但是必然垂死挣扎,岂不闻困兽犹斗?”田豫说道。
魏延可不这样想,他虽然没有料到过程,但是他知道结果。
丘力居投降以后,张纯、张举逃到草原投靠了匈奴人,最后被手下所杀,根本就没有什么困兽犹斗。
所以,他很不以为然的说道:“有些人啊,怕是已经吓破了胆,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