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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那么我和张德利之间剩下的也就没有了什么无法调和的矛盾,说起来,当初的我们也有过不少同甘共苦的日子,大家一起动手,彼此之前也很是默契,更何况,他老于阅历,比起我随便找来的什么帮手不知道要高到什么地方去,所以我点了点头,说道:“我要一个计划。”

“计划就是让你先活下来,然后让不该活下来的人不要活下去。”张德利淡淡的笑了笑,指了指窗外的长街说道:“既然你和贺旗没有谈出什么结果来,那么苏醒怕是没有打算放过你,你自己也应该明白,那都是准备好了的,如果你愿意跟他做那么一个局面,自然没有再动手的需要,如果不愿意的还要去搅局的话,那就早些除去的好,现在,已经是在准备了吧。”

“现在?”我猛的愣了一下子,脸色就很难看起来,一方面我的确为此感到愤怒,张德利的确说的没有错,对于我的准备,贺旗和苏醒在我跟着贺旗走进清华大学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有了安排,如果不是那样,贺旗也不会说什么苏醒答应只对我动手三次的话,我是曾经那么的去无条件的相信他,然而,脑子里刚蹦出这样的念头之后,我就有些自嘲的摇起了头,什么无条件的相信他也只是我自己说说而已,我可从来没相信过贺旗什么,只是觉得跟着这家伙十有八九不会出事罢了,至于贺旗说的那些东西,我最多也只是半信半疑。

然而让我真正觉得不爽,觉得惊恐的却是苏醒已经开始准备动手这个事实,摔门从车里出来的时候,我还觉得没有那么快,总可以给我点时间准备准备,虽然也没有想好怎么去准备,但至少不用那么迫不及待吧,至少先让我找个地方躲几天吧?

“你打算怎么回去?”就在我皱着眉头悄然的打量着窗外来往的行人准备看看苏醒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张德利就在突然之间问了出来。

“公交吧。”我下意识的说道,我虽然没有在北京太久,但如何生活却也懂得一些,跟着张德利在一起太久,节俭已经成为了习惯,更何况,在北京,坐公交或者地铁并不会让人有什么低人一等的感觉,固然在上下班的早晚高峰会拥挤的连呼吸都很困难,但只要避开那个时候,公交也好,地铁也好,都是很惬意的出行工具,不仅没有什么人,而且方便快捷,隐隐的还能让人觉得占到了极大的便宜,试问又有谁可以凭着四毛钱坐着公交走上二三十公里,又有哪个地方可以像北京一样花两块钱随便在地铁里游荡,所以我的选择,很经济,也很直接。

清华大学附近的地铁离着我这里尚且很远,坐公交是很不错的选择,这一点,我已经用手机上的百度地图确认过了,就在两百米外,便有一趟公交,跟贺旗翻了脸,他住的那地方我是不能去了,想来想去,我倒是对于国贸那些地方很熟悉,虽然不见得要回财神客栈,但附近找个住处不过是小菜一样的小事。

“所以要死在这上面啊。”张德利轻轻的笑了笑,指了指远处的那公交站,说道:“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没什么人等车,这个又有什么?”张德利问我怎么回去的时候,我就看过了那个公交站,两百米不是什么太远的距离,固然看不清人的样子,但大体的情况也能了然,现在不是什么出行的高峰,公交站那里只有希希松松的几个人在等车而已,剩下的,也没什么怪异。

“我在这里躺了一天,你和贺旗进去的时候,那地方还是没有在施工的。”张德利冷笑一声,指着那公交站后面临街的那板楼说道:“他们倒也会选择机会,这左近的格局狭窄,公交站也要贴着马路,施工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倾倒些东西下来砸到路人身上,也是难免的。”

“不见得吧。”我吃了一惊,眯着眼睛仔细看过去,却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里是有几个工人在二层楼的地方粉刷着墙壁,可他们有的,也只是两架木头梯子,加上横立在梯子两头的一条木板,勉强做了个脚手架,几个人站在上面,拿着刷子拎着个桶刷来刷去的,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危险,要说能伤人的,怕也只有那梯子和木板,但两层楼一人多高的高度,即便是倒下来了,也很难砸死什么人,哪里有他说的那么危险。

“说说苏醒的手段好了。”张德利轻轻的笑了笑,话锋一转,很让人莫名其妙的说到了很不相干的事情上,只听他不急不慌的说道:“苏醒这个女人,其实是没什么本事的。”

“可也比我强。”我愣了一下子,心里有些好笑,但也不好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苏醒要是没什么本事,张德利又怎么可能如此忌惮她,虽然这件事贺旗也曾经说过差不多的话,但我可是觉得这世上大多数人对上他都是没什么本事的,但比起张德利,苏醒还是非常有本事的,我不好明说,只好隐晦的如此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虽然没有本事,但很多外面的人还是觉得她很有一套。”张德利是个聪明人,看到我古怪的样子也有些明白,但他并没有愤怒,依旧是淡然的继续说道:“如果一个人,能够学到贺旗七成的手段,那和大多数人相比,的确是不能用没有本事这样的话来评价的,苏醒跟着贺旗一路走出来,七八成的手段学到手并不是奇怪的事情,可如果仔细的研究过贺旗和她两个人的手段,就会发现很有趣的事情。”

“陈年旧技?”我的脑海中一下子闪过了就在刚刚贺旗对苏醒做出的评价,说起这四个字的时候,贺旗说话的速度好像真的是慢了一些。

“没错,就是陈年旧技。”张德利笑道:“贺旗消失之前用的那些手段,苏醒一样也没落下,全都学到了手,从这个角度来说,她的确是足够可怕,太聪明了。但贺旗消失之后他们不在一起的日子里贺旗使出来的那些本事,苏醒却很难明白其中的道理,咱们做局面,揭开外面那些虚虚实实的东西,骨子里的道理不过一点就透,可她就是不明白,以至于这些年来苏醒翻来覆去做出来的,都是贺旗当年玩剩下的,虽然即便是贺旗使老的局面也足够她横行无忌,但不得不说的是,她是个没新意的女人,碰上不知道当年那些事情的人,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但碰上我这样知根知底的,她那些东西,也就乏味的很了,就像是这一次对付你用出来的局面。”

“可还是不觉得危险。”我点了点头,这固然是个很好的消息,但我心里还是没有太多的底气,张德利知道苏醒的底细,可那也只是他知道而已,我才见过苏醒几次,话都没怎么多说几句,更何况,我认真仔细的看过了那几个工人,觉得除非他们一起按住我用梯子夹死我,不然的话那是无论无何都没有办法对我动手的。

暗墨的手段,我是太清楚了,特别是要人命的事情,绝对不会做的光明正大,一定要弄的像极了意外好免去后顾之忧,那几个工人下来对我动手的话,我是没有一点悬念的要完蛋大吉,但这件事苏醒肯定不会去做。暗墨在杀人这件事上的原则,除了时不时不怎么守规矩的贺旗之外,对于张德利和苏醒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一定要做的意外,做的没有破绽,做的可以做完了轻松离开,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也只能让梯子倒下来狠狠的给我脑门上来一下子,但那样的话,似乎真的砸不死我吧,那木头梯子看起来也没什么分量,更何况,我如今有了准备,还会傻到等着砸到脑门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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