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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现在也不晚。”余建不是第一次有这个反应了,原因我自然也清楚,这家伙似乎有个很难忘记的初恋,起初是觉得自己没本事长的丑,后来有了本事却怕自己变了对不起人家也不敢动手,贺旗就是拿着这个让余建失魂落魄了那么一次,我心里一动,觉得似乎是个练手的机会,有样学样谁还不会,这个念头蛊惑着我,让我脸上的表情也有了些许淡然的变化,同情似的轻声说道:“只要你肯去做,没有什么做不成的。”

“哪有这么简单。”余建苦笑一声,摇摇头指着心口说道:“这里变了,遇到什么人,都是一样的,即便是当年那个忘不了的人,谁不想好好找个人,可每一次都是过阵子就厌恶了,觉得都是差不多,女人现在就是喜欢钱,看着听着口口声声不喜欢钱的女人,见到钱还是眼睛发亮,女人是什么东西?是感性的东西,什么叫做感性,就是你送她东西,送她女人都喜欢的东西她就很爱很爱你了,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钻石的,也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鲜花的,就是男人,也喜欢收东西,也喜欢人家给点惊喜,不过是没什么机会收罢了,可女人就不一样,不管多丑,都有人送,都有人追着捧着,最后,都是那个样子,我,我是看破了。”

“看破了也不至于那么绝望吧。”余建对于女人的看法我是非常认同的,似乎我见识过的那么多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唯一的区别只不过是那些身上的大牌子是怎么来的而已,但到现在为止,也只有苏醒一个我敢十分肯定她是不需要依靠什么男人的,她那个本事,应该就是比贺旗逊色那么一点点,比起张德利可是高明多了,有这种本事在身上,哪里还需要依靠男人,但我现在做的就是学学贺旗诱导诱导余建,这些话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所以我也只能含糊的去安慰安慰余建,说道:“再说,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就是怕还是一样的。”余建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想过去找找她,可想来想去,觉得还是留着点美好的回忆算了,至少,能去想一想,能去寄托一下子,我就这么一点干净的东西了,要是,要是不一样了,我,我怕自己受不了。”

“试试看,试试看才知道。”下面的话,我是接不下去了,但这样却不代表我什么判断都没有,我甚至有了个很不错的主意,余建这家伙不是什么好货,当年迫害那个投资人的时候心狠手毒,能在冬日里投水自尽,心里的冤屈与不甘一定是直冲云霄的,余建和那位老先生经历不一样,自然不能用相同的办法,但这并不代表不能让余建绝望的离开这个世界,绝望其实是很简单的东西,打破了希望,打破了心里最美好的那么一点东西,那就够了,我是个绝望过的人,实在是太明白这个道理了。

所以,我的脸上就有了一种很诡异的笑容,想到如果有朝一日,可以让余建突然发现自己期待的那个女人的确是他美好回忆中的那样干净,又会是怎样的惊喜呢?如果这个惊喜延续下去,在突然的一天,余建又再一次的发现他心中最干净最纯洁的所谓的爱情实际上却是肮脏无比的,而他爱的那个看上去干净的女人,又是世上最卑贱的所在,那么,这一切的希望与绝望,想来会是非常有趣的大戏吧。

“你在笑什么?”我还是太不成熟了一些,心里有些想法,就这样不自觉没有遮掩的露了出来,被余建看到,就很怪异的看向了我。

“我是在想,如果刚才那个姑娘,发现自己身上这些光环都被咱们剥光了,会不会没了得意洋洋的样子。”我虽然不够成熟,但反应的能力还是有的,微微一笑,看着那个姑娘的背影就说道:“看起来,她活的很幸福啊。”

“当然幸福了。”余建冷哼了一声,说道:“现在,要的就是钱,要的就是虚荣,就是大家看着她,羡慕她,一辈子也买不起,用不起她随手就能扔出去的玩意儿,等到人老珠黄,我看她还能不能笑的出来,跟着一个老头子,晚上还不是自己发的浪,满足的了吗?”

“各取所需,你管的还真多。”余建这个嘲讽让我差点喷了出来,一阵无语之后才憋出一句来,说道:“再说,人家现在,又不一定指望着这个活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虽然对女人没见识,但这个还是知道的。”

“都是张波那个家伙说的吧。”余建淫笑一声,不屑的说道:“那个拖油瓶,一辈子,都只能干那个行当,你们这个贺旗,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一些,还想着帮帮他什么的,我看,也只是白做!”

“怎么,还有他的消息吗?”这件事,让我心里一凛,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对于张波,我的确是有些愧疚的,那家伙是个实打实的好人,但那一阵子,我的想法也比较极端,做了不少偏激的事情,弄的张波也很狼狈,虽然想想也不觉得太过后悔,毕竟我也是想要拉他一把,让他站起来不要那么窝囊的活着,但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站起来的,有些人的幸福就在于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过平静的日子,即便是这日子看着很辛苦,但只要知足,未尝不是一种幸福的活法,虽然的确有怒其不争这四个字,但强迫别人去走别人不愿意走的路,并不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事情,这是最近,我才想明白的道理,我想要张波变成我想要的他,先生或者贺旗,还有张德利,对我所做的,何尝又不是如此,设身处地的去想想,我的确是过分了。

“还不是老伎俩。”余建冷笑一声,说道:“我那天听着贺旗和什么人打电话,说的就是他,说是要在内蒙对那个他照顾着的孩子动手,做出个病危的假象,然后让张波自己去想想到底要走什么路,还说要给张波弄出个动手的机会来,那种人虽然已经变成了老实人,但逼急了,那些陈年的本事还是能逼出来的,要我说,那种无药可救的浪费精力管他做什么,让他自生自灭就是了!”

“这样也算心善?”我大吃了一惊,这可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本来还以为贺旗是要帮着张波谋求个正当的出路,可哪里会知道,居然是又要再一次的逼着他站起来,我脑海中贺旗脸上的笑容,突然的就狰狞了起来。

“怎么不是心善?”余建愣了一下子说道:“贺旗要是出手,哪有不成的事情,什么都安排好了,他走一步就是,闭着眼睛都能成功的事情,简直就是恩赐了,一辈子,可就是这么改变了,谁不想出人头地,谁不想成功一次,这种机会,多少人烧香都求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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