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一片哀嚎之声,私底下把校领导给骂了个半死。
这样的反抗自然起不到什么作用,学校做事,向来都以是为了学生们好做理由,不容半点反驳。
杜爵趁着课间跑到校长办公室喝了杯茶,“顺便”提了一下监控的事。
“张叔叔,学校为什么突然想到安装监控?”
校长哼了一声,斜眼看了杜爵一眼,慢条斯理的说,“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想打探什么?”
“我哪有?就是问问,您是不知道,自从这个监控器安装起来,同学们怨声载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压力大了,人容易疯的,何况,这也太侵犯隐私了吧?”杜爵油嘴滑舌道。
“这是教育局的决定,我一个校长可做不到说安就安,你既然知道了,就去散播散播,别让那些同学在背后骂我!”
杜爵撇撇嘴,那茶除了苦便没了其他的味道,他放下茶杯:“张叔叔您忙,我上课去了。”
喜欢提前得知消息,想到了学校的变态,却没想到如此变态,不仅是每个教室有一个监控,就连宿舍楼道,小花园,操场,能安装的地方都找得到探头。
这下,小花园里那些幽会的男女们一下子就少了很多。反倒是每天晚上宿舍楼下的花坛边上忽然多了许多人。
上课的时候,多数不安分的同学倒是规矩了起来,上课不再打打闹闹,至少看上去认真了许多,不过埋头苦干到底是在干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但还是有个别同学,视监控器为无物,怪哉就是其中一个,该睡觉依然睡觉,丝毫不担心会被监控器背后的眼睛看到。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后,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周末。